良久,她緩緩開口:“他算沒算計我,我會去問的。但是蘇小姐,換句話說,就算他算計了我,可我好像也沒損失什麼。”
這場算計裡,應摯讓她看清了江肆懷的心,讓她及時止損地離開。
并且嫁給他,成為應太太。
不管怎麼算,她好像都是賺的那一個。
蘇瑤曳被噎了一下,她扯了扯嘴角。
“可是他算計你的目的隻是讓你離開江肆懷,他會有這麼好心嗎?”
這一點,溫杳确實不知道應摯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說他對自己是在宴會上一見鐘情,那也不會提早就把照片寄給蘇瑤曳。
如果說他早就認識自己,可溫杳的記憶裡并沒有過屬于他的記憶。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别人說什麼和我無關,我隻聽他的回答。”
溫杳說完就起身把自己的那杯咖啡錢給付了。
蘇瑤曳看着溫杳離去的身影,心裡五味雜陳。
她既是想讓溫杳不被蒙在鼓裡,又嫉妒她過得比自己好。
這種複雜的情感讓她來找溫杳,告訴她真相。
可是看到溫杳無條件相信應摯的反應,蘇瑤曳覺得自己很可笑,就像一個挑撥關系的小醜,獨自看着這場獨角戲。
她出門後,擡眸看着外面的天空愣了許久,看了不知多久,攝影師過來喊她,她才緩緩回過神。
“走吧。”
溫杳買完手工材料就回去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她們就已經開始做了。
她坐在旁邊編織着小挂件,一團線一團線地勾着。
朝葭百無聊賴地纏着線團,無聊着她就講起了八卦。
“我聽說昨晚中城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
林酒歡也聽說了,因為江肆懷也去了。
“聽說是國外黎氏的代表要在國内發展,當晚中城重要人物都參加了。”
溫杳聽到黎氏代表時,眸光閃了閃,可聽到重要人物時,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心一跳一跳,像是要蹦出她的胸膛。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溫杳的異常,朝葭歎了一口氣。
“聽說黎氏來的那個女代表和應總認識,上流圈都傳着他們兩個是男女朋友。”
林酒歡聽到後,下意識看了溫杳一眼。
溫杳什麼話也沒說,她隻是沉默地纏着線,但是額頭上溢出了冷汗。
“但是應總不是結婚了嗎?”林酒歡假裝無意地提了一句。
朝葭連連搖頭,“結婚了又怎麼樣,你看那些富豪包養的情人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