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5頁)

  很奇妙,他就這樣喜歡上了她,不問任何緣由,不問時間長短。

  出院後,他花費了一些時間才找到她,知道她的名字叫溫杳。

  那晚,應摯記得雨很大,濺在地上的雨珠跳在他的褲腳上。

  而不遠處的溫杳,已經有人幫她打起了傘。

  應摯握緊了手,周身的瓢潑大雨攜着寒氣侵蝕着他的心。

  一個是身無分文的他,一個是富家公子。

  他無法這樣猝不及防地和她相遇,因為他還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所以,他後來孤身一人出國,隻為重新站在她的面前,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

  一段故事很長,長到應摯要用幾年的時間來給溫杳講完。

  而溫杳聽完後,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所以說,他們早就遇見了。

  甚至比她以為的還要早。

  她的睫毛輕顫,心也在顫抖。

  應摯低眸吻了吻她的眼睛,聲音混着月色的清冷。

  “如果你幸福,我可以選擇放手。可是他卻給不了你幸福,我就做不到無動于衷。”

  一聲一聲地纏在溫杳的心裡,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他的頭像的背景是她曾經大學的畢業時拍照的場地。

  嘉嘉說她曾在校園裡見過應摯,絕對不是偶然。

  甚至,他一開始就對自己的特别。

  她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他的蓄謀已久。

  心慢慢地回溫,她伸出手輕摟着應摯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清涼柔軟。

  “那我原諒你啦。”她說得輕快,嘴角帶笑。

  應摯彎了一下唇角,“不生氣了?”

  溫杳反駁:“我沒生氣。”

  月光獨照他們的窗台,朦胧破碎的光映在黑暗裡,亮了一點。

  如海水漂浮的意識裡,她迷迷糊糊地聽到應摯說。

  “杳杳,我想和你有個孩子。”

  獨屬于他和她的,是他們之間最緊密的聯系。

  溫杳茫然地擡眸看向他,應摯喉結一滾,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天邊熹微,應摯将她攬在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喊了溫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