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知道是江肆懷做的。
隻是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江肆懷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所以她給江肆懷打過去了電話,而江肆懷似乎早就在等她的電話。
不到一秒,他就接通了電話。
兩人都沉默了許久,而先開口的是溫杳。
“為什麼要這樣做?”
江肆懷這邊也不好受,江夫人和江鳴的逼問,林酒歡的發瘋,還有張意淺對他不顧雙方利益而這樣做的質問。
他似是歎了口氣。
“杳杳,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應摯他做不到對你百分百的信任。”
可這話就像一句笑話,溫杳竟是笑出了聲。
“江肆懷,其實你想說,如果今天你是應摯,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并不會相信我的,是吧?”
一句話說得他噎住了聲。
可溫杳說得對,如果今天他是應摯,看到這樣她和其他男人的親密照片,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溫杳背叛了他。
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覺得應摯也會是這樣。
“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應摯和我,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區别。”
他還在給自己找借口。
溫杳握緊了手,她當即反駁:“他和你不一樣。”
江肆懷笑了一下,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傻。
“那我們就看看結果到底是怎麼樣。”
這次,他先挂了電話。
溫杳坐在空蕩蕩的卧室内,她茫然地看向了窗外。
此刻,夜幕降臨,欲來的黑暗侵襲着外面抽芽的綠意。
一點點地籠罩着黑夜,也籠罩着她的心。
輿論還在發酵,溫杳這幾日都沒有吃好睡好。
就連羅媽也知道這件事情,可她沒有問溫杳。
但是溫杳很清楚,羅媽和自己每次的欲言又止,就說明她也想問溫杳是不是真的。
接下來的日子,溫杳都在難熬中度過。
過了一星期,她整個人就消瘦了不少,甚至中午隻是喝了一口魚湯,都給吐了出來。
最後什麼東西也吃不下,就隻能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去睡覺。
她以為隻要好好休息就好,可是一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