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了阮淺淺的意思。
我忍不住笑着勸她:“淺淺還是孩子,永遠在爸媽身邊開開心心生活就好了。嫁人不好,淺淺不要嫁人。”
她輕輕咬着唇,微微側頭:“沈銘哥哥是不希望淺淺嫁給别人嗎?那沈銘哥哥可以娶淺淺嗎?我和姐姐一起照顧你呀。”
我尴尬地在心中默念童言無忌,好在周邊并沒有什麼人聽見。
剛想告訴阮淺淺這不可以時,阮念瑾從我背後出現。
“沒想到你現在這麼龌龊?”
“想跟我離婚是不是覺得她比我更聽話,更容易受你擺布?”
阮念瑾的話說得很難聽,我不想跟她計較。
畢竟換成任何人聽到阮淺淺的話,難免會想多,這不怪她。
“你想多了,我對你沒有這種想法,對你妹妹更沒有絲毫僭越。”
我義正嚴詞,表示自己對阮家不再抱有想法,可身旁的阮淺淺卻忽然開口。
“念瑾姐姐,你要和沈銘哥哥離婚嗎?”
“媽媽說一個男人隻能娶一個女人,一個女人也隻能嫁給一個男人,那你們離婚以後我可不可以做沈銘哥哥的新娘?”
此話一出,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不知道這話都是誰教給這丫頭的。
阮念瑾伸手指着我,眉心緊緊繃:“沈銘,你還敢說你沒有教唆她?不然她這些話都是怎麼來的?”
我比阮念瑾更想知道,阮淺淺今日為什麼會如此口無遮攔。
韓甯熙在一旁不痛不癢地符合:“銘哥,阮總待你這麼好。你要是動她妹妹,這實在是說不過去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三言兩語之下,他們似乎就将這件莫須有的事情坐實在我身上。
“你們别欺負沈銘哥哥,是我想跟他結婚的,你們别管他。”阮淺淺兩手一撐,擋在我身前。
我忍不住眉心發痛,太陽穴突突地跳着。
不遠處,阮董事長和阮夫人正在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