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迪爽快地答應我的請求。
她說阮念瑾的秘書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上班。
所以,将這個消息傳回去,不算什麼難事。
聽她這麼說,我放心許多。
我換好工作服,拿好那隻面具後,安心等在包廂裡。
此刻的心境有一些奇怪,像是在等待心儀女子的赴約。
有一種最初戀愛時,暧昧的感覺。
我一面感歎着這種關系的微妙,有些理解為什麼許多人會在酒吧和會所裡流連忘返。
一面又為自己和阮念瑾,走到這一步,隻能靠着面具交流而失落。
天色暗下來後,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來的正是身着香奈兒套裝的阮念瑾。
她沒有換下白天的衣服,看樣子是來地匆忙。
“阮總。”我站起身迎她,替她拿下手裡價格上百萬的包妥當地放好。
她對我笑了一下,自然地坐在沙發最中間的位置。
“我以為你今天不在呢。”
“為什麼?”
我們倆交流間,送酒水的人進來。
很快,桌子上擺滿了昂貴的酒瓶子。
我忍不住勸道:“每天喝這麼多酒傷身體,今晚酒别喝酒,喝點茶吧。”
阮念瑾笑道:“隻要是我來,必然會讓你爆單。我阮念瑾罩着的人,不能丢面。”
說實話,這一刻的她雖然傲嬌,但卻讓人頗為感動。
“謝謝阮總。”
她說的沒有錯,隻要是她來着,阿徹的包廂消費永遠是整個會所裡最高的。
這也是為什麼蘭姐會允許我來去自由,不必要日日到崗的原因。
隻有能給出價值的人,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成人的世界,唯有利益在前,方可讓步。
此刻,那一刻被碾碎成粉末的藥丸正靜靜躺在我的口袋裡,被紙張妥帖包裹着。
我拿上一壺提前泡好的菊花茶,給她倒上一杯。
“這兩天悶熱,阮總喝點菊花茶敗敗火氣吧。”
阮念瑾對我的行為感到有些欣慰:“你總是很貼心,不像我那個愚蠢的丈夫,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