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瑾的詢問中,帶着焦急,緊張的神色。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反而平靜了下來,冷靜地等待着醫生的“宣判”。
這位醫生看着我和阮念瑾問道:“阮總和這位先生的關系是?”
阮念瑾冷冷道:“就算是夫妻關系,也不能随意給對方下藥吧?如果他的确涉嫌犯罪,我不會包庇。”
此刻醫生有些尴尬:“阮總,雖然說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下避孕藥确實不對。但是這個也還沒有嚴重到犯罪這個字面上。”
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
阮念瑾聽到這個消息時,剛才還在氣憤的表情在她臉上瞬間凝固。
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充滿了錯愕,仿佛比某種情藥更叫她震驚。
“避孕藥?”她又反複向醫生确認了一遍。
“是的阮總,的确是避孕藥。”
醫生再一次确認後,便離開大廳。
畢竟剩下的事情已經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内。
夫妻間的事情他不再好參與。
阮念瑾氣得将報告撕成兩半砸向我:“沈銘,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剛才那個醫生串通了騙我?”
“你能不能别胡說八道?這個醫生跟你是認識的,我怎麼可能跟他串通?再說了人家跟我串通了有什麼好處嗎?”
我這個無名無利的将死之人,隻會被人不斷地抛棄,哪裡還會有願意跟我沆瀣一氣?
人在接受一個難以相信的事實時,總是需要一個過程。
顯然阮念瑾此刻就處在這個過程中。
“避孕藥難道還有别的什麼迷幻作用嗎?”她冷不丁地問道。
顯然她甯可相信我現在給她下的是情藥,也不願意承認這就是避孕作用的避孕藥。
“阮念瑾,你聽清楚。這就是避孕藥,就是你想得那樣隻是為了避孕而給你吃的,避孕藥。”
我不想再看着她繼續自欺欺人,将她不願意相信的實情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