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剛才的話,說地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野種這兩個字可不是能胡說的。”
阮念瑾指了指書櫃的角落:“我亂說?沒有一點懷疑的事情,我會亂說嗎?我怎麼不說角落裡那個是野種?”
角落?
我側頭望去,才發現一個腦袋正鑽在那顫顫巍巍地不敢出來。
走近一看,竟然是阮淺淺。
“淺淺?你怎麼在這?”
她擡頭看着我,小心翼翼道:“沈銘哥哥,你們吵架我害怕,就躲起來了。”
我說怎麼剛才都沒有在客廳見到這丫頭的身影,原來是躲這兒來了。
“快起來。”我伸手去拉她,她才敢起來。
不過也不敢去看阮念瑾,隻敢背對着她。
“當初季月娴就是懷了她,才進的阮家。但阮淺淺隻能保她進阮家門卻不能讓她得到的更多,所以她得讓自己有個兒子。”
是啊,唯有生下阮懷遠沒有擁有的兒子,才是季月娴最有力的競争手段。
阮念瑾這麼說,不免讓我回想起,那天的醫院的情況。
醫生說的話,和那個身着黑色夾克衫的男人。
“不過你憑什麼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爸爸的?”
阮念瑾嘴角微微一撇,鼻腔中發出短促而輕蔑的冷哼。
“這還需要懷疑嗎?我爸爸都六十多了,他平時煙酒都來怎麼可能會有優質的精子存活着到季月娴的體内?”
這個問題我并不想讨論。
“原先你都喊她媽媽,對她态度也還算可以。為什麼現在卻連名帶姓的,也絲毫不再願意維系這表面關系?”
“沈銘,如果她隻是想要一個富裕的家庭和優渥的生活我都能滿足她。但是想要用生子去奪走屬于我的一切,這絕不能容忍。”
她的眼眸中透着寒意:“我窩在分公司裡不去争奪,并不代表我已經放棄。既然她已經坐不住了,那我為什麼還要維持這虛假的關系?沈銘,你選擇站在哪邊?”
嗯?我有得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