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好意思問我?這不應該是我的台詞嗎?
“你說話呀,你在這幹嘛?”她又急匆匆地問了句。
“我捉奸啊。”我下意識地回答。
這是實話,但是阮念瑾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因為此刻她身旁站着那個“挂件”韓甯熙。
“沈銘,你最好先想清楚再說話。”阮念瑾冷冷地斥責我:“是從我離開家,就一直跟蹤我到這裡嗎?”
“不是”
不是,我跟她解釋什麼啊。
旁邊的挂件開始插嘴了。
“沈秘書看樣子不像是提前知道阮總在這,難道你約了其他人在這?”
韓甯熙說着,還裝模作樣地來回看着。
“你約人就約人,幹嘛要說自己是來捉奸的?學什麼不好學騙人?”阮念瑾頓了一下,又冷着臉問道:“你約人竟然約在酒店?”
“估計是出租屋退了,不大方便了,隻能來酒店玩。至于玩什麼,怎麼玩,大家都懂。”
在韓甯熙的煽風點火下,阮念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為什麼會這麼難看,我也清楚。
畢竟昨晚我們剛發生了那種關系。
哪有人會迫不及待地去趕第二場?
就是魂能行,這腰和腿都不能行吧。
“沈銘,你可真行啊。”
她咬牙切齒地說着,隻有我能聽得懂的話,我謝謝她的誇獎。
“我說了我沒有。”我指着1902的房間門:“你要是不信,你自己打開這間房門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不對,外一暴露了就不好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拉着阮念瑾到一旁跟她直接說明。
可我的手剛碰到她就被她嫌棄地躲開:“别碰我,髒。”
我?
“我還沒問你在這做什麼,你就這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