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還未走出房門,蕭定安身旁的風玄就傳來了話:
「主子說,少夫人所言,便是他的意思,莫擾。」
風玄随了蕭定安的性子,寡言且冷酷,讓人望而生畏。
可我瞧着,總覺得他有些熟悉。
許是透過他的背影,我似乎又看見了那個在雨夜執劍而立的少年。
可這一次,心中竟有絲絲暖意。
隔日,蕭王氏便稱病,将府裡大小事務同時間全都交給了我。
她想等着看我的笑話,我偏不叫她如願。
管家這種事,我早有經驗,便是再難馴的奴仆,我也有方法應對。
蕭王氏急得嘔了血,也未等到我向她求饒,生生惱出了大把白發。
等我理好了内宅之事,才想起已數日未見蕭定安。
芮雪說,自先夫人過世,他這兩年便常宿在軍營,連歲旦都不曾回府。
我「哦」了一聲,莫名又想起成婚那日,蕭定安宿在地上的情景。
他蹙着眉抱胸而睡,長劍不離身,月光傾灑在大紅的喜服上,反襯得整個人有些孤寂。
我晃了晃腦袋。
蕭定安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既陰差陽錯嫁了他,便應盡早為日後做打算。
有我在,他做不成短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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