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壽宴，未免人前失儀，她就刻意多讓老嬷嬷給自己上了脂粉。
待洗掉之後，她的那張臉就已經斑駁的完全不能看。
她自顧自的嘲笑：“程姑娘，可别嫌棄我這張老臉，之前在戰場的時候，風沙太重，都能滲透皮膚，這麼多年，就跟洗不幹淨似的！”
程瑤光用指腹挑了些許養顔膏道：“沒事，你試試我給你做的藥膏，塗上之後，保管讓你肌膚變得滑嫩，說是返老還童都不為過！”
先不說林老夫人是什麼神情，單單周遭瞧熱鬧的貴女們大都嗤之以鼻。
就沒見過這麼能吹的！
京城最好的駐顔膏都不敢說這樣的話！
她程瑤光還能做出多厲害的藥膏？
程瑤光絲毫沒有把衆人那些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放在心上，她隻一心一意的在林老夫人臉上來回塗抹。
起初林老夫人還有些不自在，但是片刻她就覺得舒服無比。
她下意識詢問：“程姑娘，你這個塗抹手法是有什麼講究嗎？怎的跟别人不一樣？”
程瑤光露出甜甜的笑容：“老夫人問得好，我這手法是按照你的穴位來的，隻有讓你感覺舒坦了，藥膏才能更加滋潤肌膚！”
林老夫人點點頭：“有勞程姑娘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程瑤光終于停止了動作。
此時，林老夫人都已經昏昏欲睡了。
如果不是程瑤光伸手輕輕拍了她一下，她都忘記還在壽宴上。
她恍惚睜開眼睛，就看到銅鏡裡面一張陌生且又熟悉的面容。
皮膚不再粗糙，甚至連十分明顯的黑斑都給遮掩住了，雖然眼角的褶皺依舊還在，但是那種細嫩，卻讓人瞧着十分舒服。
伸手觸碰，竟是軟軟的。
那些硬皮已經全數掉落了！
說是年輕了十幾歲都不為過，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養顔聖藥啊？
也太神奇了吧？
林老夫人難掩驚喜，嘴角都忍不住揚起了笑容。
那些屏息等待的貴夫人們已經等不及了，她們全都催促：“老夫人，快些轉過來讓我們瞧瞧，她到底把你變成什麼模樣啦？”
林老夫人下意識轉頭，頓時全場響起的皆是抽氣聲。
程瑤光退到旁邊，滿臉皆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