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再回來的時候，程瑤光已經換上輕便的衣裳了。
她下意識詢問：“側妃們都安置下了？”
蕭湛點點頭：“嗯，之前讓青翠給你送的熱粥可全都吃完了？”
程瑤光有些不解，他竟是關心起自己的肚子，這是怕餓着她嗎？
許是察覺到她的遲疑，他又追問：“還餓？”
程瑤光連忙搖頭：“不餓，咱們可以就寝了！”
蕭湛也沒再多話，褪去外衣就躺在了她的身側。
程瑤光也躺下，隻不過她的心情卻并不平靜。
按理說，這是他們兩人的新婚夜，他們該是要做些夫妻之間的事情。
可他的身體？
她聽說他不能人道！
許是她紛亂的呼吸，讓他察覺到了端倪。
他側過頭來詢問：“你睡不着？”
程瑤光是個直性子，她不希望把話憋在肚子裡。
她要确定蕭湛的具體身體狀況才行，畢竟是她的夫君，她想讓他多活幾年。
她旋即起身，徑自湊近了他。
彼此離得極近，呼吸可聞。
饒是蕭湛極有定力，此刻也不由得有些不安無措。
他下意識詢問：“你，你要做什麼？”
程瑤光就開口：“王爺，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事情，是不是開誠布公？相互坦誠？”
蕭湛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喉嚨：“是！”
程瑤光又說：“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能不能行？”
聽了這句話，蕭湛險些沒驚得直接滾下床榻。
他是萬萬沒想到，程瑤光竟然能這麼直白的問出來。
沉默片刻，他才開口：“如果本王告訴你不行，你是不是就後悔嫁給本王了？”
程瑤光果斷搖頭：“沒有，我可以幫你治，我也會醫術，或許就能幫你治好，你不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