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霂允冷厲的聲音透着絲絲的寒氣,他冷哼了一聲繼續道:“你有時間對付本宮,不如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好表妹,莫要讓她拖了你的後腿。”
留下這話,他轉身大步的離去。
晉奕哲站在原地暗暗握緊雙手,本來今日一事他有勝算能狠狠扒掉太子的一層皮,誰知道放火一事竟牽扯了建公侯府。
今日這場對弈,沒有赢者,他們兩敗皆輸!
……
葉賢承回到府中之後,便直接去了楚休洬的院子。
就見楚休洬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下棋。
他走過去,在楚休洬對面坐下道:“你這盤棋乃是死局,無論白子還是黑子皆沒有勝算。”
楚休洬微微一笑,他看着葉賢承略顯憔悴的臉色問道:“想必今日早朝的局勢,也如同這一局棋一般吧。”
葉賢承道:“我對不起慈兒。明知道太子對慈兒圖謀不軌,身為父親他卻不能為她讨個公道,還有那放火之人更是沒有頭緒。”
楚休洬将棋盤上的棋子收了回來道:“将軍覺得,便是有十足的證據便能夠為慈兒讨個公道了嗎?”
葉賢承知道不能,因為他們是天潢貴胄,隻要陛下有心袒護,誰也奈何不得他們。
他歎了一聲問道:“你覺得縱火行兇之人可是莫家的小姐?”
楚休洬道:“不是,兇手應該是撿了她的玉佩,故意栽贓,而且她應該對慈兒恨意頗深,也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一定是熟悉慈兒的人。”
能以他的名義引葉钰慈去菩提殿,說明此人知道他的存在。
這個人隐在暗處,對葉钰慈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了解。
而且兇手的目标非常的明确,就是想要葉钰慈的性命,明顯是早有蓄謀,因為他提前準備好了火油。
最重要的一點是,兇手知道葉钰慈要去湧泉寺。
此人隐藏極深,連他猜不透是誰?
葉賢承目光沉沉,心中更是無比的懊惱愧疚,他想了想道:“如果可以我其實想帶慈兒回邊關,讓她遠離京城的争鬥。”
楚休洬眉梢一挑,捏了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道:“将軍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無論如何葉钰慈是不得離開京城的,她留在京城陛下才能放心,如果葉家舉家遷往了邊關,那麼就是其心不軌了。
葉賢承歎了一聲,執着黑子同楚休洬下起了棋,就見管家匆匆跑了過來道:“将軍,宮中派人來傳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