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楚休洬主動擔下了這個任務,所以葉賢承才将葉府的暗牢之地告訴了他,讓他來審玉虛道長。
玉虛道長雖然被蒙着雙眼,但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如何,他心驚膽戰的後悔惹了這麼大的禍事。
聽見腳步聲傳來,玉虛道長打了個激靈。
他感受着自己對面站了一個人,那種強大的氣場帶着壓迫性的寒意,讓他冷到骨子裡。
他顫抖着開口:“你是什麼人?”
楚休洬垂着眸子盯着面前的人,淡淡的聲音聽着毫無溫度:“是你自己招,還是嘗嘗我折磨人的手段再招?”
玉虛道長面色大變:“你讓我招什麼?我今日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的确是收了葉三小姐的銀子才替她說謊的。”
“哦?”
楚休洬尾音一挑:“那你便說說,葉三小姐是什麼時候哪個時辰見的你,她當日又穿了什麼衣服,身邊帶了什麼人?”
玉虛道長一噎:“那是半個月前的事了,我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
“記不清楚,那就讓我幫你好好想想。”
楚休洬冷哼一聲,從一旁放着刑具的地方拿起一柄薄刃刀來:“道長可聽過扒皮剔骨,可見過用人皮做的燈籠?雖然道長你的這身皮是老了一些,但我想扒的時候應該不難。”
玉虛道長聽着這話吓得面色煞白,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做什麼?”
楚休洬拿着那薄刃刀,貼着他的臉一點點的往下劃:“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嗯?”
玉虛道長感受着那涼刃貼着他的臉,因為看不見他的感官越發的清楚,尤其是想到那扒皮剔骨,他腦海中仿佛已經有了畫面。
他瑟瑟發着抖:“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啊!”
話未說完,他就覺得臉上一陣刺痛,嘴裡發出一聲慘叫!
響徹密室。
隻是因為這密室較為封閉,回聲伴随着他的哀嚎不停的回蕩着。
玉虛道長怕極了,他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血在不停的湧出,耳邊傳來男人陰森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