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汾月是奉了她母妃的命令來給葉钰慈道謝的,隻是來将軍府肯定要先拜見老夫人,她在老夫人這裡坐了一會,葉钰慈就來了。
葉钰慈見過禮後,老夫人便道:“慈兒,公主難得來一次,你帶她在府上四處逛逛,可要好生招待。”
“是,祖母。”
葉钰慈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伸手做了個請:“公主,請。”
晉汾月笑着點頭,同葉钰慈一起離開了栖子堂。
見周圍沒了旁人,晉汾月也不在端着了,她掃了葉钰慈一眼道:“聽說你被禁足了?”
葉钰慈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公主消息倒是靈通啊,怎麼公主特意出宮就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京城就這麼大,但凡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更何況那日還驚動了欽天監。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住的。
眼下京城的傳言還指不定怎麼說她呢。
晉汾月輕嗤一聲:“本公主可沒那麼八卦,之前在宮中你不是同我打了賭嗎,你赢了,說吧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葉钰慈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的确是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當時她就是權宜之計随便說說的,沒想到晉汾月倒是講信用。
她想了想道:“暫時沒想到,不如等我想到了再告訴公主?”
晉汾月似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幫你趕走你的繼母和哥哥呢?畢竟你鬧這麼大動靜不就是為了趕他們走?要不我去向父皇讨一道聖旨?”
葉钰慈唇角一抖:“公主誤會了,我之前是不喜歡他們,但現在我已經接受了,至于禁足一事那是被人給陷害了,而且爹爹和洬哥哥也替我找到了兇手,平了冤!”
晉汾月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洬哥哥?就是你認的那個哥哥?叫的這麼親熱?這可不像你一貫的行事作風啊。”
葉钰慈一臉無語:“公主很了解我嗎?”
晉汾月擺了擺手:“還用了解嗎?放眼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道将軍府的小姐大字不識幾個,刁蠻任性不講理啊?”
葉钰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