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設下此局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如果是沖着他來的,那她完全可以威脅周如海,讓他坐實這所謂的天煞孤命。
但她卻将矛頭指向了慈兒。
楚休洬松開車簾,修長的手指捏着那封信箋,面色極其的凝重。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沉思着。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楚休洬猛的睜開了眼睛,他揮開簾子道:“青影,你去追周如海,告訴他我放過了他,此事就此作罷,不可再提!”
青影一愣有些狐疑,但他沒有多問隻應了一聲是。
楚休洬從車上跳了下來,朝着他揮了揮手:“你去吧,我自己回去。”
他手裡捏着那封信箋,走在靜逸的大街上。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卻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傲然風姿。
楚休洬避開了夜巡的侍衛回到了将軍府,一入院子就看見他的房中亮着燈,他疾步走進去就見他的母親正在燈下做着針線。
顯然是在等他。
“娘。”
楚休洬走過去,将她手中的針線取下道:“夜裡做這個,對眼睛不好。”
宋和頤見他回來,懸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裡。
她起身打量着自己的兒子道:“你出去也不跟我說一聲,以後莫要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了。”
楚休洬有些愧疚道:“是兒子不好,讓娘你擔心了。”
“回來就好。”
宋和頤拍了拍楚休洬的頭道:“時辰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她端起針線簍子轉身離去,至于楚休洬去了哪裡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