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頤看着他,想到自己在老夫人門外聽到的話道:“洬兒,你對慈兒沒有别的什麼心思吧?”
楚休洬一愣,似是有些莫名:“娘你說什麼呢?”
宋和頤忙道:“你别生氣,你同慈兒親近娘不反對,隻是你們到底不是親生的兄妹,走的太近未必會讓人誤會,對你和慈兒的名聲都不好。所以你得有分寸,注意男女大防,慈兒年紀小,不懂這些但你長他四歲應該要明白,你知道嗎?”
楚休洬憑着直覺猜測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平日裡他和慈兒來往密切,他母親也沒說什麼,怎麼今個從老夫人那裡回來後就變的這麼謹慎了?
他不動聲色的将茶盞推到了宋和頤的面前問:“娘,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是老夫人嗎?”
宋和頤沒有瞞他,便将自己在門外偷聽到的話告訴了楚休洬,隻是她又怕他會誤會便道:“表小姐也是一片好心提醒,你莫要怪罪。”
楚休洬眯了眯眼睛,握着茶盞的手緊了緊道:“放心吧,我以後會注意一些的,娘就放心吧。”
宋和頤拍了拍他的肩,站了起來,正要離開。
楚休洬看見她腰上經常挂着的玉佩不見了,明明在老夫人房間裡的時候他還看見了便問道:“娘,你的玉佩呢?”
宋和頤道:“可能是落在老夫人那裡了,沒事的,改天找回來就是了。”
楚休洬知道那塊玉佩是他父親送的,平日裡他母親幾乎都不離身,關鍵是玉佩上有他父親的名字,若是真落在老夫人那了,怕是不好交待。
……
葉賢承從軍營回來便去了老夫人那裡,他掀開簾子走進來高興道:“娘,聽說滢姐兒來了?她人呢?”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她的兒子,自從白滢滢離開後她就一直坐在這裡,愣是坐了一個時辰,終于把人給等來了。
她哼了一聲:“你還是不要管滢姐兒了,先管管你自己吧。”
葉賢承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我怎麼了?”
老夫人握着龍頭拐杖,狠狠地在地上一敲厲聲道:“怎麼了?我瞧着你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我問你宋氏的先夫叫什麼名字?”
葉賢承面色一變,眸中略帶些慌色:“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老夫人拿出那塊玉佩扔在了地上:“這就是宋氏整日挂在身上的玉佩,我還當是普通的物件,沒想到這玉佩上竟然刻着一個字。
如果不是貴重之物,她會貼身挂在身上嗎?如今她都已經要嫁給你,卻還挂着先夫的東西在身上,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