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以柳相為首的朝臣為太子陳情,陛下順水推舟解了太子的禁足,恢複了他的權利。
而至于湧泉寺失火以及葉钰婳被擄劫一事,便也就這麼揭了過去。
陛下為了安撫葉賢承,知道他即将大婚特意賞賜了許多東西,還許了他假期讓他安心準備大婚之事。
葉賢承下了早朝回來,就去了冷洬院。
楚休洬正在院子裡練劍,冷不防的有人拿着劍襲了過來,他匆忙揮劍去擋見是葉賢承他也沒有收手,兩人就在院子裡打了起來。
葉賢承常年征戰沙場,身手不錯,但楚休洬也不差,兩人對戰了幾十個回合,最後雙雙将劍指向了對方。
“好身手。”
葉賢承大笑着誇贊着楚休洬。
楚休洬收了劍道:“将軍才是真正的身手不凡。”
“哎,不行了,老了。”
葉賢承擺了擺手,走到石桌前坐下喘了幾口氣道:“昨夜太子府失火,太子受了輕傷,兇手已經找到是個小太監,他留下一封遺書自殺,交代了綁架一事是他所為。”
楚休洬一點都不意外,他在石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推到了葉賢承的面前道:“柳家倒是做了一手好戲。”
什麼太子府失火,不過就是自導自演的戲碼而已,尋常人一眼就能看穿。
葉賢承也知道這裡面的蹊跷,他隻是有些心寒,他鎮守南境保家衛國可是卻護不了自己的家人。
他忽而想起了宗太子來,如果當年是他登基,以他的脾性一定不會縱容太子,他是一個那麼正直無私的人。
可惜……
葉賢承心中感慨,他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聽說昨天你們在醉仙樓同柳家那兄妹起了争執?”
今個早朝他碰見了柳相,還是柳相向他請罪,他才知道這事。
楚休洬道:“沒什麼,小事一樁我能處理,将軍就不必費心了。”
葉賢承聽他這麼說也不多問了,起身拍了拍楚休洬的肩膀:“那就好,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隻管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