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钰慈的這個哥哥太吓人了,她竟有些心疼葉钰慈了。
晉汾月也見識到了楚休洬的厲害,尋常人像他這般有機會結交權貴都是阿谀奉承,唯有他不卑不亢敢和她哥哥這麼說話。
說實話,她是有些敬佩他的,但是她也是一個守承諾之人,既然答應了葉钰慈不打他的主意,她就不會再動别的心思。
于是便斂了斂思緒,拉着葉钰慈聊起了八卦:“對了,你知道嗎?柳知汐她生病了,而且還驚動了太醫院所有的太醫。
我聽說她臉上好像起了疹子,雖然治是治好了,但留了很多難看的疤,都不能見人了。皇後娘娘把太醫院所有的人都派去給她會診,也沒有治好呢。”
葉钰慈聽到這話眸光一動,下意識的看向了楚休洬,就見他好似沒有聽到晉汾月的話一樣,淡定自若的同舒王推杯換盞。
倒是莫司澤聽到這話頓時打起了精神來,他十分解氣的哼了一聲:“活該,我看她就是壞事做的太多,糟了報應,你說是不是楚兄?”
楚休洬沒搭理他,連個眼神都沒給,莫司澤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晉汾月好奇的問道:“怎麼,表哥你和她有仇嗎?”
莫司澤便繪聲繪色的将柳知汐當日在醉仙樓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衆人聽後皆是一驚。
晉汾月本就是嫉惡如仇之人,聽聞柳知汐如此下作她氣的一拍桌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惡毒,這下看她以後還要怎麼出來見人?”
葉钰慈心中激動不已,她想到當日在馬車裡楚休洬對她說過的話,他說如果上天不幫你,那麼就自己去讨回來。
她敢笃定柳知汐的毀容一定跟楚休洬有關,他帶回慶俞一定是讓慶俞對柳知汐做了什麼。
這一刻,葉钰慈心中有種被什麼東西溢滿的感覺,她沉浸在這種情緒裡,就連晉汾月他們在說着什麼她都聽不見,她的眼裡心中就隻有一個人。
她的洬哥哥。
……
柳相府。
後院的一間閨房裡,傳來瓷器落地的聲響,伴随着女子歇斯底裡的吼聲:“滾,都給我滾,一群庸醫!”
隻見布置的精緻華貴的房間裡,滿地的狼藉還有些黑色的藥汁,灑的遍地都是。
床榻上,一道紗簾遮了裡面的女子,外面站着幾位看診的太醫,還有柳家公子柳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