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俞眼睛一亮,他點了點頭道:“公子放心,小的知道怎麼做。”
他在醉仙樓做過那麼多年的跑堂,自認為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不錯的,這府上的表小姐很顯然對他們家公子有意,但公子壓根就不喜歡她。
公子不喜歡的人,他也不會喜歡。
楚休洬擺了擺手讓慶俞退了下去,然後他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喝着葉钰慈送來的醒酒湯。
想到因為一個白滢滢他和慈兒要在人前扮演不合,他就有些不高興。
而他一不高興就想讓别人也不高興!
……
葉钰慈回去後親自給楚休洬熬了一碗醒酒湯讓春綠送過去後,便坐在書桌前練起了字,這段時日她勤奮刻苦,已經将筆迹給改了。
那算計她的人熟知她的筆迹,還布了一局接着一局的棋,想要置她于死地,讓她聲名狼藉。
可是前世,這些事情全都沒有發生過。
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呢?
葉钰慈百思不得其解,她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安心的練着字,就聽外面傳來管家的聲音:“小姐,将軍請你去花廳。”
“知道了!”
葉钰慈應了一聲,然後放下筆将自己方才寫的字全都燒毀了之後,才起身往花廳去了。
一入花廳就看見她父親葉賢承正在和柳知朗坐在一起喝茶,而旁邊的桌上還放着幾個華貴的錦盒。
應該是柳知朗帶來的禮物。
葉钰慈覺得奇怪,不知道柳知朗怎麼來了?
要知道他們葉家和柳家一向不合,因為六年前柳知朗的父親跟随她父親一同出征,最後戰死了沙場。
柳家将這件事歸咎在她父親身上,一直死咬着葉家不放,隻是苦于沒有證據,這關系就這麼僵了下來。
平日裡柳葉兩家從無往來,今個柳知朗突然造訪倒難道是因為柳知汐的事情?莫不是柳家懷疑上了洬哥哥,特意來試探的?
葉钰慈心頭一驚,她忙斂住思緒,喚了一聲:“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