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賢承想起當時的情景,莫名的有些心悸,他晃了晃神然後颔首應道:“當時有些驚險,幸虧被我瞞了過去。”
楚休洬掃了葉賢承一眼,淡淡的聲音道:“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在我母親質問你真相的時候,老夫人突然來看你。
這像不像是有人故意将老夫人引過去,讓她聽見你們的争吵知曉事情的真相,這樣一來你和我娘的婚事就再無可能。”
葉賢承心頭一驚,他以為老夫人的出現隻是一個意外,如今聽楚休洬這麼一說心中倒是多了幾分懷疑。
他斂着眉,沉聲道:“你言下之意是有人不希望你娘嫁給我?”
楚休洬雖然隻是猜測,但覺得這種可能極大,尤其是聯系到之前發生的事情。
那幕後之人想破壞他和慈兒的感情,如果攪黃了這樁婚事那麼他就會離開将軍府,再也不是慈兒的哥哥,還會因為此事而生隔閡。
所以這件事,還是沖着他和慈兒來的。
楚休洬深吸了一口氣,他展開字條又看了看,陰沉的聲音道:“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将字條放在嫁衣裡,又能引老夫人來書房。
說明此人對将軍府之事十分熟悉,極有可能此人就藏在将軍府,既然她這麼處心積慮的想破壞這樁婚事,那便更不能如她的願了!”
隻有不如她的願,她才會狗急跳牆,這樣才能抓住她的狗尾巴。
楚休洬離開書房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他回到冷洬院後就看見他的娘親宋和頤正在房中來回不停的渡着步。
顯然是等着急了。
他輕咳了一聲,疾步走了進去。
宋和頤見他回來匆忙迎上前來問道:“如何?他傷的重不重?”
楚休洬聽着她這一句滿是關切的話,眉梢微微一動,低聲道:“他傷的倒是不重,但是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覺得留着他或許是個隐患,所以我來的時候在他的藥裡下了毒。”
“什麼?”
宋和頤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你想殺他?”
楚休洬道:“我的身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雖說留我們母子在府上,難保他沒有其他的目的。
娘你或許不知道,當年我父親謀反之時将傳國玉玺藏了起來,這玉玺的下落隻有我知道。
葉将軍一直效忠皇上,也許他是想從我手中打探玉玺的下落,所以此人不能留,娘我們還是趕緊收拾行李,離開将軍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