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钰慈撇了撇嘴也不和她争辯,很快她們來到了最為繁華的年市,兩人一路走一路逛,買了好多的東西,全都交給了随行的侍衛。
隻是東西太多,白滢滢便讓侍衛先将東西送去馬車裡,然後她拉着葉钰慈去了就近的一家成衣店去看衣服。
白滢滢和葉钰慈各自挑了幾件去試,誰料她們一進去,就被人給偷襲了,兩人後腦被砍了一下,雙雙倒在了地上。
……
冷洬院内。
楚休洬正在房中看書,就見慶俞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一隻錦盒遞了過去:“公子,這是管家送來的,說是有一個乞兒給你的。”
提到乞兒,楚休洬臉色一沉,他放下手中的書冊忙接了那錦盒打開,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隻紫玉手镯。
那是葉钰慈常戴之物,是她母親留給她遺物,而玉镯下還壓着一封信箋。
楚休洬将信箋打開,待看完上面的内容後他面色霎時一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問道:“慈兒不在府上?”
慶俞回道:“聽管家說今日縣主和表小姐出去逛街去了。”
楚休洬心底一慌,冷厲的眸光望着信箋上的内容,是一封威脅信,上面寫着:“未時,京郊七裡亭,帶舒痕膏獨自前來。”
他猛的握緊手中的發簪,眼底透着絲絲的殺氣,這時他腰上玉佩上墜的鈴铛突然發出不斷的聲響。
而這正是葉钰慈給他傳遞的危險信号。
楚休洬心急如焚,他轉身匆匆走了出去,隻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來,又折回去了藥室,然後才出了府。
他騎着馬一路疾馳來到了七裡亭,就見懸崖邊停着一輛馬車,而車前還有兩個黑衣蒙面的男人。
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柄匕首,站在馬前,隻要他一刀下去這連車帶馬就會翻下懸崖。
而另一人則環抱着雙手,面對着楚休洬。
楚休洬眯了眯眼睛,他翻身下了馬,冷冷的聲音道:“你們要的東西我帶來了,把她給放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
黑衣人看見他手中的東西,笑着道:“楚公子果然是守承諾之人,把藥膏扔過來,我就放了榮安縣主,否則我就讓她屍骨無存。”
楚休洬面色微沉,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藥,然後伸手一揮将那藥膏丢給了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