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随即才反應過來跟着慶俞來到了書房。
推開房門,就見裡面空無一人。
柳知朗皺了皺眉,就聽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他轉身看着楚休洬穿着一襲青色的衣袍,頭發還有些微濕,顯然是才沐過浴。
可這青天白日,數九嚴寒的,也不知道他是愛幹淨還是有什麼毛病。
柳知朗壓下心頭的思緒,斂衽朝着楚休洬微微一緝:“想見楚公子一面還真是不太容易。”
楚休洬掃了他一眼,輕嗤一聲:“柳公子既然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來我這裡做什麼?”
柳知朗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楚公子此言何意?”
“呵~”
楚休洬譏笑一聲,随即将昨日自己收到的那封信箋拿了出來,扔到了柳知朗的腳下:“難道你敢說,這不是你們柳家所為?”
柳知朗撿起落在地上的信箋,待看完上面的内容後,他面色霎時一變當即道:“不可能,這絕非是我柳家所為。”
楚休洬冷哼道:“不是你們柳家那又會是誰?你們屢次求見于我難道不是為了舒痕膏?
因為得不到,所以就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擄劫我将軍府的小姐來威脅我?你們柳家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柳知朗面色微變斥道:“楚公子請慎言,你說是我柳家所為,可有什麼證據?”
楚休洬道:“那兩個刺客已經被當場抓住,他們承認是受你們柳家指使,不僅如此在他們身上還搜出了你們柳家的令牌,柳公子還有什麼可說的?”
柳知朗聽到了人證和物證,不由的瞪大眼睛一臉的驚恐:“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要栽贓我們柳家。”
楚休洬擡起眸子看着柳知朗驚變的臉色問道:“柳公子覺得是誰敢栽贓你們柳家?我們将軍府的表小姐,因為此事還受了傷性命險些不保。
若非将軍府要辦喜事,不宜聲張,你覺得你們柳家如今還能好端端的嗎?這件事是交由大理寺裁決,還是你們柳家給我們葉家一個交代,柳公子自己選擇吧!”
柳知朗面色沉沉,他隐在袖中的握了握問道:“不知可否讓我見一見人證以及物證?”
“可。”
楚休洬起身走了出去:“柳公子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