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钰慈覺得奇怪,以她對表哥的了解不是一個酗酒之人,前世他也是因為會試失利才會借酒澆愁,怎的好端端的就喝醉了?
于是她又多嘴問了一句:“表哥是跟誰一起喝的?”
春綠回道:“好像是跟洬少爺。”
葉钰慈唇角一抖,不由的打了個激靈,她又躺回了床上朝着春綠擺了擺手:“那還是算了吧,表哥自找的我也救不了他。”
春綠:“……”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家小姐問:“小姐你以前不是向來袒護表少爺的嗎?怎的如今這麼冷漠了?”
“你不懂。”
葉钰慈歎了一聲:“表哥這純粹是自己沒事找罪受,讓他長長記性也好,而且我如果為他求情,他以後隻會更慘。”
她打了個哈欠又道:“我再睡一會,你先下去吧。”說着,翻了身就又睡去了。
冷洬院。
楚休洬正在房中看書,就見慶俞匆匆走了進來,他擡了擡眸子問道:“如何?”
慶俞道:“奴才打聽過了,春綠将表少爺的事情回禀了縣主,隻是縣主聽完之後翻了個身就又睡了,還說表少爺這是自作自受。”
楚休洬勾了勾唇,心中有些愉悅,他昨夜在葉賢承那裡受了點刺激,恰好這賀閑林不知死活的非要來惹他。
所以他就略施小計故意把喝醉的賀閑林給丢到了花園裡,讓他出醜,順便在試探試探慈兒,看看她對這個表哥到底有多關心?
事實證明,他的慈兒聰明的很,知道這是他的傑作所以沒有插手惹他不快。
楚休洬笑了笑,翻了一頁書道:“去把藥給縣主送過去。”頓了頓,他又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吧。”
葉钰慈這個回籠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她舒服了伸了個懶腰正要喚春綠進來,就聽一道低低的聲音傳來:“醒了?”
她猛的打了個激靈,就見床帳被人給掀開,露出楚休洬那張俊逸不凡的臉來。
看見他,葉钰慈不由的就想起了昨日的那些囧事來,她縮了縮脖子不敢去看楚休洬的眼睛:“洬哥哥,你怎麼在?”
楚休洬見她将半個頭都縮到了被子裡,便将人給揪了出來:“你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