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洬最喜歡葉钰慈誇贊他,尤其是她眸中閃閃發光皆是崇拜,這種感覺真真的是太好了。
他笑了笑故作鎮定道:“也沒什麼,就是讓葉将軍讓了一座城池給南嶽罷了。”
那場所謂的洛安城之困,實則葉家軍這邊沒有什麼傷亡,是故意相讓的,如果不失一座城池晉瀛又怎麼能着急?
于他而言,江山就是他的心頭肉,不剜上幾塊實在難消楚休洬的心頭之恨。
馮長淩輕嗤一聲:“通敵叛國,你還有臉說?”
誰知他話音方落,葉钰慈就有些兇悍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就别胡言亂語,明明就是當今陛下不堪為帝。”
馮長淩:“……”
他看着葉钰慈炸毛的樣子,被她吓了一跳,他輕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我開玩笑的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
葉钰慈噘着嘴:“總之,你不能那麼說洬哥哥。”
馮長淩真是怕了她了,當即妥協道:“好好好,是我失言了,你的洬哥哥是當今世上最有勇有謀的人,他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
葉钰婳哼了一聲别過頭去,對着楚休洬道:“洬哥哥做的很好,我才不管什麼南嶽晉州,誰要是敢欺負我的親人,我就毀了誰,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王孫貴胄呢!”
楚休洬聽着她大言不慚的話心中感動至極,因為南嶽和晉州交惡已久,兩國子民一直仇視,其實他很怕慈兒會為此質疑他的決定,覺得他是一個亂臣賊子。
但顯然,他的慈兒明事理,是站在他這邊的且一心護着他,不許任何人污蔑他。
“好。”
楚休洬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眉眼間滿是溫柔。
馮長淩瞧着他這樣子有些頭皮發麻,他打了個激靈想起了正事來,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了桌上道:“對了,我在那個佟夫人身上發現了這個。”
楚休洬低頭望着桌上的那枚玉佩,先不說那玉的質地如何,就玉面上雕刻的龍紋那可是隻有皇孫貴胄才能擁有的東西。
他擰着眉道:“佟夫人身上發現的?”
馮長淩點頭:“說來也巧,當時佟夫人不慎摔倒這玉佩從她身上掉了出來正落在了我的腳下,且這玉佩我還覺得眼熟。”
葉钰慈被他的話引起了好奇之心:“這玉佩你見過?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