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子加一個舒王就已經不好對付了,再有旁人那還了得?
她看向楚休洬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楚休洬斂住思緒,将手中的那枚玉佩擱在了桌上,沉沉的聲音吐出四個字來:“借刀殺人。”
葉钰慈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晉瀛因何要在宮外偷腥,還不是因為皇後娘娘和莫貴妃不容他有的别的子嗣?
隻要将消息放出去,莫家和柳家自然會着急,又何須他們動手?
……
晉瀛不知因為一枚玉佩,他隐藏多年的秘密即将要敗露,而将宋和頤送離京城後他便多疑了起來。
他懷疑洛安城失守,葉賢承的昏迷以及宋和頤的離京,都是葉賢承對他的宣戰。
怕他早已經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夫人心懷不軌,所以設計了這一切隻為送宋和頤離開京城。
一旦心中有了懷疑,便一發不可收拾。
晉瀛更是坐立不安,心中萬分焦慮,他怕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般,若真如此那麼葉钰慈就殺不得了。
留着她,葉賢承終歸是有所忌憚,不敢真的反了!
權衡再三,晉瀛做出了決定,于是召了長公主入宮來,兄妹倆在禦書房密談了許久。
而将軍府,葉振伯次日回來後聽說自己的女兒險些害的佟姝豔小産,他大怒想要責罰葉钰婳。
隻是葉钰婳已經被老夫人罰跪在祠堂跪了一夜,然後又被禁足在房間抄寫經書為佟姝豔祈福。
老夫人已經動手處置,葉振伯也隻能不了了之,于是便安撫着佟姝豔,寬慰她讓她好好養胎。
隻是佟姝豔還在擔心姚氏的事情,便問道:“不知馮太醫可是給姚氏看了病?”
葉振伯回道:“我問過了下人,你出事後歡兒就被罰跪了祠堂,而馮太醫給你診治過後便走了,想來是沒有看過,你放心便是。”
佟姝豔哪能放心,她握着葉振伯的手道:“不是說那藥服下後不久就會死的嗎?怎麼她還活着?要不……”
她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示意着葉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