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钰慈笑着道:“這是我娘獨創的,制作方法很是簡單,舒王殿下若是喜歡也可以如法炮制。”
“好。”
晉奕哲喝幹了杯中的豆粉,然後放下了杯子:“本王和汾月可以作證這的确不是什麼巴豆粉,而是普通的黑豆粉,白小姐、柳小姐你們是不是應該給縣主一個交代?”
白滢滢白着臉僵在原地腦子已經懵掉了,她明明準備的是巴豆粉可是怎麼會被換成了黑豆粉?
她猛的擡起頭看向葉钰慈,卻見葉钰慈唇角含着淺淺的笑意正看着她,這一刻她忽而覺得自己好似一個跳梁小醜。
原來從一開始,葉钰慈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白滢滢心有不甘,但計劃已然失敗,她斂住心神忙裝作一臉歉疚道:“慈兒對不起,都怪我沒有見識,差點害你被人冤枉。”
“無礙的,表姐不懂醫術分辨不出也很正常。”
葉钰慈十分的大度,不同白滢滢一般計較,可晉汾月卻是個護短的,她把葉钰慈當成朋友就不許别人欺負她。
“什麼無礙?慈兒你的心腸也太軟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分辨不清是什麼東西就敢貿然開口,差點毀了你的名聲,你能依我可不依!”
晉汾月心知肚明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她在後宮中看慣了後宮妃嫔爾虞我詐的争鬥,她敢笃定這個白滢滢一定有問題。
而且是她手腕上的珠串斷了,才導緻葉钰慈摔倒,這裝有黑豆粉的盒子才跌了出來,而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隻是她沒有證據将白滢滢繩之以法,但做了壞事一句對不起就想輕松的揭過去,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晉汾月轉身對着長公主道:“姑母,這白家小姐先是斷了珠串害慈兒摔倒,又說這黑豆粉是巴豆粉,好好的宴會被她給攪成這樣。
如果京城貴族家的小姐人人都同她這般,做了錯事而不受懲罰,那豈不是壞了風氣?也辱沒了咱們皇室的威儀?”
長公主本來還想看一出好戲來着,沒想到這白滢滢竟這般無用,且汾月說的不無道理今日是她主辦的宴會,可卻出了這麼不愉快的事情,傳出去于她臉上也沒有光彩。
更何況葉钰慈是縣主,身份非同小可,一個白滢滢而已還不至于讓她這個長公主為她長臉,于是便道:“白家小姐言行有虧,有失貴女身份,來人張嘴二十以儆效尤。”
話音方落,便有執刑的嬷嬷朝着白滢滢走了過去。
白滢滢吓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還不待她開口求饒那執刑嬷嬷的巴掌就落了下來,響亮的聲音在大殿内傳開伴随着白滢滢的痛呼聲,聽的人心驚肉跳。
白滢滢的臉因為之前才受過傷,這才養好皮膚嬌嫩的很,這二十個巴掌打完,她的雙頰已經又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