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钰慈想了想,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輩子的時候楚休洬因為腿疾沒能參加今年的會試。
而當時會試的會元和狀元都是葉朔陽,賀閑林在會試上落榜,後來沒過多久他就溺死在了湖裡。
如今想想,葉朔陽能夠成為會首着實令人匪夷所思,以他的才華根本就不可能拔的頭籌,且楚休洬跟她說過賀閑林的死跟晉霂允有關。
那晉霂允為何要對閑林表哥下手呢?
葉钰慈對這些事情所知太少,但她覺得因為她的重生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楚休洬肯定能在今年的會試中拔的頭籌。
畢竟他上輩子也是做過狀元的。
“當然是洬哥哥,我相信你,一定會是今科狀元。”
葉钰慈看着楚休洬,眼底滿是堅定的樣子,好似對他抱有極大的自信。
楚休洬眉心微微一舒,沒有說話而是俯身擦掉了葉钰慈嘴邊的糖渣,葉钰慈心神一動不經意間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氣。
她以為自己是聞錯了,朝着他湊了過去。
楚休洬還以為她是想要親他,一時間心花怒放,閉着眼睛等着她的主動,誰料就聽葉钰慈不停的在嗅着鼻子。
他睜開眼睛看着葉钰慈在他身上嗅來嗅去,然後驚道:“洬哥哥,你身上怎麼有一股血腥氣?”
楚休洬:“……”
他按着葉钰慈的額頭将她給推開,否認道:“你聞錯了!”
葉钰慈卻極其的笃定:“肯定沒錯,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她握着楚休洬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問:“你有沒有受傷?”
楚休洬心底一暖,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在了懷中,暗啞的聲音道:“沒有,就是遇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信的話你去問你的閑林表哥。”
葉钰慈自是不信的,她覺得楚休洬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而且保不準閑林表哥已經被他給收買了。
但他不願說,她也不能逼迫,隻能道:“你不要逞能,别仗着自己武功好就到處得罪人知道嗎?父親眼下不在京城,你又無權無勢,要學會韬光養晦。”
葉钰慈擡起頭,又接着道:“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出去了,安心的在府内溫書準備會試,聽到了嗎?”
楚休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