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洬義正言辭道:“自然是不想讓你看見我這張臉。”
他可不想她的慈兒對着莫司澤這張臉又是摟又是抱又是親的,哪怕人是他,但臉不是他的也不行。
葉钰慈無語,不過瞧着莫司澤這張臉真的覺得怪怪的,幸虧方才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若不然她隻怕也沒那膽量對楚休洬動手動腳的。
她想到他身上的傷,忙道:“讓我瞧瞧你的傷。”說着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楚休洬忙握住她的手道:“就隻是皮外傷不打緊的,再者又沒有草藥,就算看了又能怎樣?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葉钰慈有些不放心:“真的沒事嗎?我瞧着那一箭很兇險,你就讓我看看嗎。”
楚休洬難以抵擋她的撒嬌,便遂了她的意思脫了身上的外袍,露出背後的傷口來。
葉钰慈借着火光湊過去看了看,隻見那一箭就差一點落在了後心處,而傷口有些深,甚至還在流血。
她頓時慌了,聲音又哽咽了起來:“還說沒事,明明還在流血,你為什麼不說,你難道是鐵人嗎?”
葉钰慈将自己裡衣的衣擺撕了幾塊下來為他止着血,很快那衣擺就被鮮血給染紅了,她按住傷口心中一陣愧疚自責。
明明都傷成了這樣,他卻什麼都不說還拉着她說了那麼久的話,這男人是不想要命了嗎?
“慈兒。”
楚休洬剛開口叫了她一聲,誰料就聽葉钰慈有些兇悍的斥了他一聲:“你閉嘴!”
楚休洬:“……”
這丫頭可真兇,嗯,膽子也大了竟敢訓斥他了?但誰讓自己不占理呢,就隻能受着了!
葉钰慈将外袍給他穿好,然後把他扶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被枯木和樹枝擋住的洞口道:“這個洞好深啊,我們怎麼上去?”
楚休洬沒吭聲,葉钰慈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怎麼不說話?”
楚休洬有些委屈道:“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嗎?”
葉钰慈唇角一抖,她嗔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聲音道:“現在可以說了。”
楚休洬微微一笑,他拿着火折子往洞内深處照了照道:“我感覺到有風,想來這洞還有别的出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