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钰慈怎麼會不擔心,他眼下羽翼未豐就算手中有一部分勢力也無法和朝廷抗衡,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一定會離開晉州,回到南嶽。
她今生最不願看到的事情就是楚休洬為她丢了性命,她欠他已經夠多的了。
葉钰慈擡起頭看着他,狠了狠心淚眼朦胧道:“洬哥哥,你走吧!”
楚休洬瞳孔猛的一縮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目光沉沉盯着她道:“你再說一遍。”
葉钰慈吸了吸鼻子又道了一聲:“你走吧,隻有南嶽才是最安全的,我不想你因為我”她話未說完,楚休洬突然有些兇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
他這一吻透着幾分怒意,不似之前那般溫柔,更像是在懲罰她一樣,葉钰慈被迫承受着他的怒火,眼淚又不争氣的流了出來。
楚休洬緩緩的停了下來,他看着葉钰慈淚"
钰慈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她是中了我的迷針昏迷不醒,但之所以發燒是受了寒氣,這都怪你,誰讓你在這個破地方露宿的。”
楚康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他承認是自己的錯也沒有怪她的意思,憋了半響才悶悶道:“我是想問你,你可能救她?聽說你會醫術。”
葉钰慈道:“我是會醫術,但你什麼都沒有讓我拿什麼救?我又不是大羅神仙,你還是别耽擱了,讓人送些水來我先幫她降溫,抓緊趕路等到了興平縣就去看大夫,應該還來得及。”
“好,那就勞煩你了。”
楚康将楚淇茵放下,然後下了馬車令人取了些水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