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一驚,愣了一下,随即睜開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的吻有些急切熱烈,卻又不失溫柔,很快她就融化在了其中,癱軟的好似沒了骨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休洬終于松開了她。
葉钰慈迷迷糊糊的,在他懷中緩了好一會才找回神智,擡起頭去看他:“洬哥哥,你怎麼了?”
楚休洬看着她,眼底倒映着她的影子,他微微傾身貼着葉钰慈的額頭問她:“你死後,可有什麼特别的記憶?”葉钰慈不明所以:“什麼特别的記憶?”楚休洬道:“玄渡說前世我出家後瘋了,非說自己在梵聖寺的大殿裡看見了你的魂魄,所以就想問問你可記得自己死後的事情?”葉钰慈搖了搖頭,她醒來後就隻記得前世死之前的那些事情,至于死後的事情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楚休洬聞言自嘲的一笑:“想來我可能是真的瘋了。”
葉钰慈聽着這話隻覺得心疼,她抱着楚休洬道:“那不是你也不是我,你不要再去糾結那些了好不好,不然我會心疼的。”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告訴楚休洬真相了,她不想讓楚休洬困在那些他不知道的過去之中。
“傻丫頭。”
楚休洬閉着眼睛,抱緊葉钰慈,漸漸平複下心緒來道:“玄渡說他前世曾去過漠北,将汾月公主的屍首帶了回來。”
“什麼?”葉钰慈一驚,有些不可置信:“他去了漠北?還帶回了汾月的屍體?可我不曾聽過啊。”
楚休洬道:“不曾聽過就對了,想來他是偷偷的把人給葬了,我敢肯定前世的時候他一定就對汾月公主動了凡心,所以今生相遇,他才會不顧一切的要帶她走。”
葉钰慈着實震驚不已,她擰着眉道:“可他是個和尚,還是一心成佛的高僧,誰知道他嘗到了情愛的滋味後,會不會又跑去出家啊?”“說的也是。”
楚休洬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道:“你既然答應了汾月公主給她五天的時間,那就等等吧,我也想知道五天之後,玄渡會不會舍不得她?”葉钰慈點了點頭,兩人互相依偎着說着話,夕陽的餘光灑在他們身上,美不勝收。
次日。
西廂房裡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真的嗎?”晉汾月一臉高興的拉着玄渡的衣袖,方才玄渡說要帶她出去逛街,她終于不用被關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了。
玄渡笑着道:“當然是真的,馬車都準備好了,不過你一個姑娘家不宜抛頭露面,我給你準備了這個。”
說着,他掏出一塊紫色的面紗來。
晉汾月有些驚喜,倒不是因為他準備的面紗,而是這面紗的顔色是她喜歡的,不管是桃花酥還是這塊紫色的面紗,似乎玄渡總能知道她的喜好。
但她以為這就隻是巧合而已,也沒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