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洬點了點頭:“我們已經被人給盯上了,收拾一下,即刻動身啟程回京吧。”
楚休洬的話自然無人反駁,畢竟今日如果不是他,隻怕他們這些人都會交代在這裡,他說立即回京,必然是事态嚴峻留下會有危險,是以衆人相繼起身各自回去收拾行囊去了。
晉汾月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陳智勇竟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她原以為還可以在興平縣多待幾天的,如今卻是不得不離開。
想到回京之後,她和玄渡便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她心中就有些失落,人也是無精打采的。
她低着頭收拾着自己的行裝,玄渡走過去按住她疊衣服的手道:“對不起,本來答應你要陪你一起去江南,怕是要食言了。”
晉汾月搖了搖頭:“沒關系的,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去就好了。”
玄渡聽着她的話卻是越發的心疼,他問道:“你不怪我?”“為什麼要怪你?要怪也應該怪我才是,如果不是我得罪了那個陳智勇,咱們也不會招惹上這麼一個大麻煩。
那個楊縣令連縣主都敢毒害,更何況是我們了,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單獨行動,隻有跟着縣主回京才是最安全的。”
晉汾月佯裝有些興奮的樣子,扯了扯他的衣袖問:“你去過京城嗎?其實京城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而且我也有些想家了。”
玄渡如何不知她是為了不讓他内疚才會這麼說的,他眸子微微一垂淡淡的聲音道:“沒有去過。”
晉汾月道:“那等回了京城,我帶你四處逛逛。”
“好。”
玄渡點頭應下,兩人這才繼續收拾行裝。
很快,衆人全都收拾妥當了,楚休洬準備了一輛馬車,三個姑娘坐着馬車,而男人們騎馬,一行人等朝着城外的方向駛去。
馬車裡。
楚淇茵和葉钰慈共乘還有些不自在。
她從小錦衣玉食沒受過什麼苦,又得父皇和兄長的寵愛,這一次她陪同哥哥來晉州尋自己的表哥,自是興奮不已。
尤其是見到楚休洬,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給驚豔住了,她從來沒見過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而這個人還是她的表哥。
他們南嶽民風開放,女子如果有喜歡的男人,大膽追求也實屬正常,更何況她是個公主。
所以她動了心念,想把楚休洬帶回他們南嶽去,哪怕知道楚休洬心有已有意中人,她也不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