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就搬離了将軍府。
回來的這幾日,白滢滢每日都安靜的待在房中讀書寫字做繡活,這倒是讓白磊挑不出一絲錯來。
因為放心不下,這院子他派了人守着,白滢滢平日裡也出不去。
隻是将自己的女兒一直這麼關着,他心中也不好受,于是隻能盡力去彌補她。
他從懷中一個錦布包裹的東西放在了桌上道:“回來的時候見這簪子挺适合你,你瞧瞧喜不喜歡?”白滢滢打開錦布,拿出裡面的簪子,是一隻紫玉雕琢而成的簪子,玉質雖然不是上乘的但做工精細。
她笑着道了一聲謝,然後将簪子插在了自己的發髻上道:“我也有禮物要送給爹爹。”
她将自己繡的香囊拿了出來,系在了白磊的腰上道:“你平日不愛配玉飾,我便給你繡了這個香囊,可以辟邪除晦,安神養心。”
白磊摸了摸腰上的香囊,笑着道:“滢姐兒有心了。”
頓了頓他又問:“你可怪爹爹一直關着你?”白滢滢搖了搖頭:“是女兒做錯了事情,丢了爹爹和娘親的臉,女兒已經悔悟,以後一定會安分守已不讓爹爹擔心。”
“好。”
白磊憐惜的摸了摸白滢滢的頭,然後道:“走吧,飯菜都備好了。”
白滢滢挎着他的胳膊,父女倆去了外堂去用膳。
桌上飯菜已經備好,白磊坐下後道:“今日陛下召見了我,同我提起了你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如無意外的話,三個月後陛下便打算為你們準備大婚,你也該把嫁衣繡起來了。”
白滢滢聞言眸色一黯,隐在袖中的手不由的握緊了幾分:“是,女兒知道了。”
白磊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起筷子為她夾了菜道:“快吃吧。”
白滢滢點了點頭,她正要動筷子卻聞到一股魚腥之氣直竄鼻尖,她沒忍住捂着嘴幹嘔了起來。
白磊一驚忙站了起來:“滢姐兒你怎麼了?”白滢滢捂着嘴隻覺得胃裡翻騰倒海的,她起身跑到了外面扶着牆不停的幹嘔着,但也沒吐出什麼東西來,就是覺得難受。
白磊追了出來,他看着自己女兒心頭忽的一驚,面色凝重的問道:“滢姐兒你的月事是不是沒來?”白滢滢聽到這話,渾身一震,她猛的擡起了頭來眼底閃過一抹慌色,她這個月的月事的确沒來。
前世她雖然沒有嫁過人,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她早已是太子的人,就在上個月他們還在一起過。
白滢滢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白着臉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