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麼多年來她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奈何人心隔肚皮,有些人是怎麼養也養不熟的。
他今日有此報應,全是自作自受。
事情解決完了,老夫人也不再逗留遂站了起來道:“慈兒,洬兒你們送我回去吧。”
楚休洬和葉钰慈聞言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夫人離開了這裡。
待回到栖子堂後,楚休洬斂衽行了一禮道:“祖母,今日之事都是我的手筆,沒提前跟祖母交代,還望祖母見諒。”
老夫人扶他起來,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佟姝豔和陛下之間的事情的?”楚休洬道:“祖母記得之前有一次佟姝豔被葉钰婳推了一把,動了胎氣,恰好馮太醫也在府上,他無意間從佟姝豔身上發現了那塊玉佩。
馮太醫是禦前的紅人,自然認識陛下的玉佩,他将此事告訴了我,我覺得奇怪便悄悄的查了查。
去年佟姝豔被送往影梅庵思過,而恰巧當時陛下在郊外冬獵,兩人不知怎麼就勾搭到了一起,還有了身孕。
不過咱們的這位陛下是個厲害的角色,他利用佟姝豔将她送到葉二爺身邊,一邊對咱們大房委以重任,一邊扶持二房打着他的如意算盤。
可惜他選的這顆棋子腦子不夠聰明,不過他所布的局不僅僅于此,實不相瞞其實在十五宮宴那日,我娘差點也糟了陛下的毒手,幸虧被慈兒救了下來。
當天夜裡,葉将軍就把娘給接走了,後來的一切都是我所布置的為的就是要讓陛下親自下旨将娘送到葉将軍的身邊。”
“什麼?”老夫人聽完這話面色徒然一驚,她緊握着椅子的扶手心中有些後怕:“你說和頤她差點”楚休洬點頭:“多虧了慈兒,否則我娘就被陛下給毀了。”
老夫人看向葉钰慈,就見葉钰慈一把抱住了她道:“我當時在殿外聽的清清楚楚,陛下拿葉家上下的性命來要挾娘,企圖玷污她,我當時情急之下假裝汾月公主,這才把陛下給吓跑了。
隻是他心虛,故意謊報南境軍情想要支走爹爹,好在洬哥哥把這件事告訴了爹爹,爹爹當晚就回來把娘給帶走了。
後來所謂的爹爹中毒、洛安城失守都是洬哥哥的傑作,為的就是讓陛下下旨讓娘前往南境去。”
老夫人聽着這話,心中恨極,她抱着葉钰慈哭着道:“你姑姑她,她就是被那個畜生給毀了,無論是滢姐兒還是銳哥兒都是陛下的,不是白磊的。”
葉钰慈道:“我知道,其實銳哥兒的身世洬哥哥早有懷疑,隻是沒想到祖母竟然也知道了。”
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道:“那天你姑姑和白磊鬧和離時,我逼着她質問銳哥兒的身世,原來這麼多年她和白磊之所以鬧成這樣,是因為當年她成親後不久就被陛下她”她痛心疾首,搖着頭道:“我葉家自問上對得起君王下對對得起百姓,可是那個畜生他怎麼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