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洬将佑安送回房間,為他換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問道:“你是不看見了是誰把銳哥兒推下湖去的?”佑安咬着唇點了點頭:“我看見了,是那個漂亮的夫人,她不是沈銳的母親嗎?為什麼要把他推下去呢?”因為他和沈銳年紀相仿,而府上就他們兩個孩子,是以他們平日裡倒是經常在一起玩耍,關系也不錯。
佑安自然也認得沈銳的母親。
房間裡葉钰慈和玄渡聽着這話各自一驚。
楚休洬沒有回答佑安的話,而是問道:“你既然都看見了,方才為何不說出來?”佑安想了想道:“因為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的,相反的有可能還會惹禍上身,所以我就隻同你們說。”
楚休洬摸了摸他的頭,有些欣慰:“你做的很對,無論何時何地保護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隻是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逞能。”
頓了頓他又道:“等你好了,我教你凫水。”
佑安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高興的點了點頭。
楚休洬為他蓋好了被子道:“先睡一會,我讓人去給你煎藥。”
佑安的确有些累,加上受了驚訝他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待他睡着了,楚休洬等人才走了出去。
葉钰慈想到方才的事情還有些後怕,尤其是聽到佑安說的,他親眼看見葉湘吟将銳哥兒推下了湖。
前世銳哥兒出事沒有這麼早,不知道為何今生會提前?葉湘吟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這也證明他們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
前世的确是葉湘吟殺了自己的兒子。
玄渡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好奇的問道:“沈夫人為什麼要害自己的兒子?”楚休洬歎了一聲道:“因為銳哥兒是她和陛下的兒子,想來她是因為佟姝豔的事情看清楚了陛下的野心,覺得陛下會對利用銳哥兒争奪将軍府的爵位,所以才會這麼做。”
葉钰慈心中有些悲痛,如果銳哥兒真的死在了葉湘吟的手裡,那麼她這輩子都将背負良心上的不安,就如同她前世一樣瘋掉最後郁郁而終。
幸好,幸好銳哥兒還活着。
他雖然是晉瀛的兒子,但他年紀那麼小,有什麼錯呢?葉钰慈覺得有必要去跟自己的姑姑談一談,便道:“我去看看姑姑。”
話音方落,就聽楚休洬道:“我跟你一起去吧,銳哥兒的情況不太好,需要好生調理。”
說着,他看向玄渡道:“你就留在這裡照顧佑安,藥方我交給慶俞了,等他煎好了藥記得讓佑安喝下。”
玄渡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