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楚休洬跟舒王提議,讓舒王把晉汾月接出宮來,結果莫貴妃不同意怕自己的女兒出宮又有個什麼閃失。
晉汾月想到自己就如同被困在籠中的鳥兒,心情就低落了起來,她停下腳步在長廊上坐下,望着頭頂湛藍的天道:“以前我覺得自己命好,生來就是晉州唯一的公主,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是别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可是現在我卻甯願自己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不必被紅牆綠瓦所困,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讨厭我這公主的身份。”
葉钰慈在她身邊坐下道:“你以為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就能夠随心所欲了?其實每個人都有着各自的煩惱,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你羨慕别人的自由,别人也羨慕你的高貴。
既然身份這種東西改變不了,那就努力的改變自己,你若不喜歡别人給你安排的命運那就學會抗争,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說着,她握着晉汾月的手道:“我想你可以的!”
晉汾月感受着來自葉钰慈給她的力量和勇氣,盤旋在心頭多日的陰霾和失落竟一點點的散了去。
是啊,她的婚事還未塵埃落定,又怎麼能消沉認命呢?晉汾月瞬間信心滿滿,那雙漂亮的眸子又恢複了以往的光芒,就連臉上也露出久違的笑容來:“慈兒,有你真好。”
她靠在葉钰慈的肩上,心情無比的激動。
葉钰慈戳了戳她的頭道:“你别這樣,若是讓洬哥哥看到他該吃醋了。”
晉汾月唇角一抖,滿目震驚的樣子:“不是吧?我的醋他也吃?我又不是男人!”
“在我看來是男是女沒什麼區别。”
冷不防的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吓得晉汾月打了激靈匆忙回頭望去就見楚休洬正站在她們的身後,也不知道他是何時來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拉着葉钰慈站了起來道:“怎麼會沒有區别,我又不和你搶慈兒。”
“那也不行。”
楚休洬說着就把葉钰慈給拉了過來道:“你可是沒少給她找麻煩。”
晉汾月:“”這話簡直太紮心了,她就沒見過像楚休洬這麼霸道的男人。
葉钰慈忍着笑意,忙打斷了他們的争辯,問道:“洬哥哥,你怎麼在這裡?”楚休洬道:“祈福大典就快開始了,女眷們都已經過去了,我沒見到你就過來看看,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葉钰慈解釋道:“我本來想和汾月去後山看看的,隻是後山被封了,便在這裡坐着說了一會話。”
楚休洬點了點頭道:“大典快開始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