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沒看見楚淇茵,便好奇的問了一句:“茵茵呢?”楚康鐵青個臉憤憤道:“來的路上她說有東西忘了買,騎着馬就跑了,這丫頭被我給慣壞了,等她回來我非好好收拾她。”
葉钰慈:“”她知道茵茵功夫好,倒也不擔心,換做是她也舍不得離開,畢竟晉州的京城十分的繁華,好吃的好玩的數不勝數。
葉钰慈也沒多想,上了馬車便去同葉湘吟話别去了。
倒是楚休洬有些不滿道:“她說去買東西,你就讓她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妹妹,膽大無邊,就不怕她又惹出什麼事來?”楚康被他訓斥的一時無語,他伸手招了一個屬下來道:“你進城去找找公主,把她給帶回來。”
屬下抱拳一禮轉身離去。
楚休洬很是不解的問道:“她自己一個人在晉州的京城亂跑,你這個當哥哥的也放心?”楚康道:“茵茵又不是孩子,而且她從小就野慣了,之前在南嶽的時候更是經常不回宮,父皇也不說什麼。”
楚休洬唇角一抖,擰着眉問:“舅舅他就是這麼教你們的?”楚康道:“從小父皇就鍛煉我們兄妹,讓我們有自保的能力,他說我們出身皇族會面對很多的危險,與其靠着别人不如靠自己。”
這話楚休洬雖然也認同,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道他的這位舅舅是經曆了什麼,才會這麼打磨自己的一雙兒女。
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的兄弟姐妹多麼?”楚康道:“父皇沒登基前就是出了名的風流成性,他府上的姬妾無數,子嗣更是衆多,登基後倒是沒添什麼人,盡管如此我下面的弟弟也有五個,妹妹有六個。”
楚休洬有些咋舌,他擰着眉問:“那你的這些弟弟妹妹們也是同你們一樣?”楚康搖頭:“不是,他們都是被嬌養長大的,沒受過什麼苦。”
頓了頓,他又道:“你放心,父皇把我那幾個弟弟養的跟廢物一樣,對我沒什麼威脅。”
楚休洬卻不這麼認為,他勸道:“話雖如此,但你也不能放松警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舅舅之所以能在内亂中脫穎而出,多虧了他風流之名,讓人覺得他是個廢物無足輕重,我說的對不對?”楚康眉梢一動,然後點了點頭:“的确如此,祖父他是太祖最小的兒子,深的太祖的喜愛,甚至有意将皇位傳給他。
奈何最後遭奸人暗害,隻留父皇和姑姑兩個人相依為命,父皇知道自己的處境所以他在虎狼環伺之中韬光養晦,一直都在隐忍。
當年七王之亂,最後父皇殺出重圍,得了這江山是衆人都始料未及的,人人都以為他隻是個風流成性的廢物。
熟不知從祖父被人暗害之時,父皇他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為父報仇,那時候他才隻有十二歲,而父皇此生最大遺憾就是沒能保護得了姑姑,”楚休洬對南嶽這段過往不太清楚,如今聽楚康提起他才知道自己的舅舅和母親當年在南嶽過的有多麼艱辛?如果不是那場内亂,他母親也不會流落晉州最後嫁給他的父親。
正想着,就聽身後傳來一道匆匆的聲音:“主子,屬下在城中隻發現了公主殿下的馬,卻沒有找她的人。”
來人正是之前楚康派去找楚淇茵的人。
楚康聞言面色一變,他看着屬下帶回來的馬的确是茵茵的,而馬背上還挂着許多東西,他心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在哪發現的?”那人道:“在北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