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澤朝着李謙身上揣了一腳聽他嘴裡發出一聲悶哼,确定道:“還活着呢,你解氣了沒有?”楚淇茵方才那幾下打的真是痛快極了,氣也散了不少,隻是想到此人的所作所為她就覺得不能這麼放過他。
于是道:“你先把他解開。”
莫司澤點了點頭,正要去解繩子,楚淇茵卻突然拉住了他,遞給了他一塊黑色的布示意他把自己的臉給蒙起來。
他失笑,接了黑布遮了自己的臉,将李謙給解開。
隻見李謙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身上更是慘不忍睹。
楚淇茵把自己的臉也給蒙了起來,她撸了撸自己的袖子走到李謙面前,朝着他胯下狠狠的一踢。
隻聽李謙痛的發出一聲凄厲的聲音。
而一旁的的莫司澤見狀身子突然一抖,他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在心中下了個定論,這姑娘和她表哥一樣,不能招惹。
楚淇茵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手道:“好了,咱們走吧。”
莫司澤沒意見,他們兩人離開了這偏僻的巷子,然後解了臉上的黑巾。
楚淇茵一臉高興的樣子對着莫司澤道:“謝謝你啊!”
她也沒想到莫司澤所謂的報仇竟然是幫她綁了李謙,讓她報仇出氣,她對這個男人突然多了那麼一點好感,覺得他人還不錯。
但莫司澤卻被她驚人的舉動給吓到了,但他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你經常這麼做嗎?”楚淇茵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做什麼?”莫司澤輕咳了一聲:“就是最後那一腳。”
楚淇茵反應過來,聳了聳肩道:“那是因為我們南嶽有一極刑,是專門對付那些強搶、欺淩、拐賣、抛棄女子的壞人的,一旦抓到,一律閹割。”
莫司澤有些意外,沒想到南嶽的律法還有這麼一條,不得不說此律對那欺男霸女的無恥之徒卻有威懾作用。
反觀晉州,帶頭行污穢之事的竟然是當今帝王,真是可悲。
關鍵是那帝王還是他的親生父親,想到自己的身世莫司澤就不可避免的有些落寞。
楚淇茵察覺出他情緒不高,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便問道:“你怎麼了?是我說錯什麼了嗎?”莫司澤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有些感慨,你父皇一定是個人人敬重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