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在外聽到陛下遇刺後中邪這才趕回了京城來,對于白滢滢被趕出将軍府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聽說。
白滢滢道:“其實我和縣主之間的誤會要從我回到京城說起,那時候我入京給舅舅賀喜,住在将軍府上。
當時舅舅和宋夫人還沒有成親,後來發生了一件事險些讓這婚事作廢,外祖母發現宋夫人竟随身攜帶着她先夫的玉佩。
外祖母知道後心中不痛快覺得宋夫人沒有忘記她的先夫,一度想要取消這樁婚事,隻是舅舅當時鐵了心要娶宋夫人。
後來縣主知道了這件事便記恨上了我,因為那塊玉佩是被我給撿到交給外祖母的,縣主誤會我居心叵測,從那之後她就不待見我了。”
她委屈巴巴将之前玉佩的事情說給了長公主聽,還作為她和葉钰慈不合的理由,實則就是想借着此事來引起長公主的注意。
因為她知道長公主喜歡葉賢承,讨厭宋和頤,肯定很好奇他們的事情。
果不其然長公主被勾起了好奇心:“竟還有此事?”白滢滢乘勝追擊,添油加醋:“可不是嗎?當時若非舅舅一力阻攔,這婚事早就作罷了,其實舅舅成婚後外祖母也是不喜歡宋夫人的。
但現在卻是不同了,宋夫人有了身孕,隻要她生下葉家的嫡子,那麼可就是葉家的功臣。”
長公主聽到這面色一變,隐在袖中的手握了握:“你說宋和頤有了身孕?”白滢滢點頭:“是啊,我還是之前聽我母親說的,外祖母知道宋夫人有了身孕,高興極了呢。”
長公主心中不太舒服,尤其想起當日宮宴算計宋和頤不成,讓她逃過了一劫,如果不是葉钰慈那麼宋和頤此時懷的就是陛下的孽種。
想到這,長公主對葉钰慈就越發的痛恨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沉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旁的白滢滢噤了聲,心中有些得意,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就看長公主要怎麼做了?正想着,有宮人高喊了一聲:“下一位,康樂公主。”
白滢滢立即斂住了神情,起身準備去了。
晉汾月聽到白滢滢要上場了,忙拉住葉钰慈的胳膊道:“到白滢滢了,你說她會表演什麼?”葉钰慈想到前世白滢滢寫了一幅字,得到衆人一緻的誇贊,琴棋書畫四藝之中白滢滢的書法造詣最高。
而這全賴于楚休洬的指點。
如果葉钰慈猜的沒錯的話,白滢滢今生還是會表演書法,果不其然,當葉钰慈看見台上準備的東西,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呀,竟然是書法。”
晉汾月也看了出來,她啧啧兩聲道:“這白滢滢還真是大膽啊?要知道書法可是四藝中最難的,你看前面的人要麼是彈琴要麼畫畫,有幾個寫書法的?”葉钰慈笑着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書法這東西在貴女圈是不受歡迎,但男人喜歡啊,我可是記得陛下他也非常喜歡書法的,而咱們的作品好的話是會呈給陛下過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