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洬告了辭,轉身離去。
待他一走,晉瀛輕歎了一聲,語氣中還有些遺憾:“可惜了如此好的兒郎朕的汾月卻沒有這個福氣。”
說着,他問着玄渡:“國師覺得這京城的青年才俊,還有誰配得了朕的汾月公主?新科榜眼賀閑林如何?”玄渡心中有些不爽,這好不容易替楚休洬擺平了賜婚的麻煩,沒想到還有别人,而晉瀛壓根就沒考慮過他。
他就不該聽信楚休洬的鬼話做這什麼國師,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去考狀元呢沒準還能入得了晉瀛的眼,招他為婿。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他隻盼着楚休洬能早早的把晉瀛趕下台去,這樣他就能娶到阿鸾了。
玄渡壓下心頭的惱意,一臉平靜的道:“賀家公子是不錯,隻不過這賀家到底已經衰敗,公主嫁給他怕是會被人恥笑。”
晉瀛挑了挑眉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這賀家和将軍府是姻親,但賀家因為當年之事已經淡出京城,的确不是好的人選。
放眼京城内外,除了楚休洬外也沒有家世好、相貌、人品又好的兒郎配他的汾月公主了。
玄渡怕晉瀛又亂點鴛鴦譜索性道:“公主乃是天之嬌女福澤深厚她自會遇到自己的良緣,陛下就不必擔心了。
你現在該做的就是放松心境凡事不可過于憂心,否則于修行不利,又如何談長生。”
晉瀛點了點頭,不在多想,專心打起了坐修習他的長生之術來。
玄渡安撫好晉瀛後便退了出去,隻是他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輕車熟路的朝着晉汾月的芳華宮去了。
晉汾月已經睡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守在榻前的玄渡。
她心中一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我還以為你今日不會來了。”
玄渡道:“今日陛下留楚休洬在宮中下棋,晚了一會。”
說着他将晉汾月抱在懷中低低的聲音道:“賜婚一事已經解決了,你可安心。”
晉汾月聽着這話,懸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她望着玄渡問道:“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嫁給你了?”玄渡心底一沉沒吭聲。
晉汾月有些不安的問道:“怎麼了?可是父皇又打算把我嫁給别人了?還是又要送我去和親啊?”玄渡眸色一斂低頭吻上她的唇,和她糾纏在一起。
晉汾月明顯感覺到玄渡與之前不同的狂熱,像是在發洩什麼?她被他吻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隻聽玄渡沉沉的聲音道:“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除了我!”
玄渡覺得自己對阿鸾已經生了執念,從前他不知情為何物,清心寡欲而今嘗到了其中的滋味卻是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