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的司澤才是。
而這是她送給莫懷最好的禮物。
葉钰慈得了十萬兩銀子,歡歡喜喜的拉着楚休洬出門逛街去了,走在路上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洬哥哥,你到底有多少銀子?”“唔~”楚休洬挑了挑眉道:“晉州境内有一半的醫館都是我名下的,還有一些其它的産業,具體多少我也說不清楚。”
葉钰慈:“”她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就連看楚休洬的眼神都變了。
楚休洬皺了皺眉頭問道:“幹嘛這麼看着我?”葉钰慈咽了咽口水道:“我覺得洬哥哥你像一顆搖錢樹。”
說着她抱着他晃了幾下道:“一晃就嘩啦啦的往下掉銀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那種。”
楚休洬寵溺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調皮。”
說着牽着她的手道:“有我在,定不會缺了你的銀子,你想買什麼便買什麼。”
葉钰慈心花怒放狠狠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去買衣服吧,聽說煙雲坊新進了很多的布料,我給洬哥哥你也挑幾匹,留着給你做衣裳,你現在可是狀元爺穿的不能太寒酸。”
“好。”
楚休洬欣然應許,兩人便朝着煙雲坊去了。
而此時的煙雲坊,茵茵正在這裡,她手中抱着一匹流雲彩緞愛不釋手。
誰料一旁一個姑娘十分豪橫的就将她手中的那匹彩緞給搶了過來道:“掌櫃的,這個我要了。”
茵茵可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人,見自己挑中的彩緞被人給搶了去,也不甘示弱又将那彩緞給搶了回來道:“這是我看中的,你憑什麼搶我的東西?”那個同茵茵搶彩緞的不是别人,正是周靜怡。
她從侯府離開後路過這煙雲坊便進來看看,一眼就瞧上了這匹彩緞,她見旁邊的姑娘面生穿的也不華貴,一看就知道不是高門貴族的小姐。
周靜怡在侯府受了氣正無處發作,正巧茵茵撞了上來,她揚着臉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搶,你知道我是誰嗎?”茵茵白她一眼:“我管你是誰,這彩緞是我看上的,它就是我的。”
周靜怡怒急,她皺着眉頭對着那掌櫃的道:“我出一百兩買這彩緞。”
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拍在了桌上。
掌櫃的唇角微微一動,正欲開口,卻聽茵茵道:“我出三百兩。”
周靜怡有些惱了,她伸出一個巴掌來:“我出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