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遞了個眼神給周靜怡。
周靜怡見事情急轉直下,非但沒有懲治茵茵的罪,自己還要跟她道歉,她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一時間脾氣就上來了,喊道:“我憑什麼要跟她道歉?”話音方落,就聽啪的一聲,卻是周禦史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周靜怡栽倒在地上,她捂着半邊火辣辣的臉滿目驚恐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周禦史咬着牙道:“逆女,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他換了一副臉色,朝着莫懷點頭哈腰:“怪我對靜怡太過縱容,我給茵茵姑娘賠個不是。”
他斂衽一緝朝着茵茵行了一禮。
言夫人看不下去,斥了一聲:“夠了。”
她将自己的哥哥拉了起來對着莫懷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懷輕嗤一聲:“方才你耍威風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欺人太甚?”言夫人一噎,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她才不稀罕這侯夫人的位置,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她早就離開了了。
但大事未成之前,她隻能忍,總有一天這新仇舊恨她會找莫懷讨回來。
周禦史怕自己的妹妹真的被休棄,他忙道:“今日之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帶着靜怡回去。”
他将自己的女兒拉了起來,拽着她就走,就聽莫懷對着管家吩咐道:“以後不許随随便便放些不相幹的人進府,否則你們知道下場。”
周禦史背脊一僵,他寒着一張臉也不敢回頭帶着自己的女兒匆匆的走了出去,而落了面子的言夫人則一揮衣袖,憤然轉身離去。
莫司澤也沒想到為了自己,父親和母親竟鬧成這樣,他心中既自責又感激,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身世,他就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父親。
他低着頭,道了一聲:“今日多謝爹你。”
莫懷道:“你我父子這麼見外做什麼?更何況今日之事本就是你娘的錯,你不必在意,帶着茵茵快回去休息吧。”
莫司澤點了點頭。
一旁的茵茵朝着莫懷福了一禮,然後跟在莫司澤身後回了院子。
待回了房間,茵茵給莫司澤倒了一杯茶道:“對不起啊,因為我讓你和你娘鬧成這樣,還連累了侯爺,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