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預祝言夫人馬到成功,得償所願。”
言夫人也不逗留,起身便離開了。
長公主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她端起桌上的茶盞飲了一口,就聽外面來人報:“殿下,你托康樂公主送往南境的禮物準備好了。”
“哦?”長公主眉梢一挑,臉上的笑意更濃:“既然準備好了,那就給康樂公主送過去吧。”
将軍府。
葉钰慈在楚休洬的書房裡練着字,卻時不時的擡頭看着窗外,院子裡楚休洬和他的暗衛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她有些抓心撓肺的,字也沒寫幾個,直到看見楚休洬轉身朝着這邊走來,她才忙低下頭假裝用功的樣子。
楚休洬走進來,他将葉钰慈方才所寫的字拿了起來,不由的皺了皺眉道:“這就是你寫的字?”葉钰慈擡起頭巴巴的看着他問:“寫的不好嗎?”楚休洬道:“一看就沒用心。”
說着将戒尺拿了過來,十分嚴肅道:“手伸出來。”
葉钰慈頭皮一麻,她縮着脖子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就聽啪的一聲她手心結實的挨了一下。
“啊,疼。”
葉钰慈茵茵可憐的看着楚休洬求饒道:“洬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一定好好寫。”
楚休洬挑了挑眉問道:“為何沒有用心?”葉钰慈垂着眸子道:“因為心都跑你那去了。”
楚休洬:“”他耳根一紅,故作鎮定的輕咳一聲然後将戒尺放下,坐在了葉钰慈的旁邊然後将她圈在懷中握着她的手道:“雖然你獲得了百花宴的魁首,但那是投機取巧得來的,若是憑真本事,你根本就不是白滢滢的對手,所以平日裡你要用功知道嗎?”葉钰慈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她由楚休洬握着在紙上練着字,然後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洬哥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楚休洬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白滢滢派人往南境送了一些東西,其中有一些是長公主送去的。”
“長公主?”葉钰慈擰着眉道:“她們這分明就是不安好心,難道表姐她和長公主勾搭上了?”楚休洬哼了一聲:“白滢滢如今在宮中不受寵,以她的性子定要找個靠山,同長公主勾搭上有什麼好意外的?”頓了頓他又道:“你放心,我已經傳信給葉将軍讓他多加小心,不會出事的,專心練字吧。”
葉钰慈知道楚休洬凡事都已安排妥當的确不需要她擔心,不過想到自己方才挨的那一戒尺她努了努嘴,矯情道:“手疼,寫不了了,要你揉揉才行。”
楚休洬唇角一抖看着她嬌柔做作的樣子,明知道不該慣着她可是聽着她嬌嬌軟軟聲音,他便沒了轍。
他滿是無奈的歎了一聲,然後将筆放下拉着她的小手為她揉了起來。
葉钰慈眸光閃閃看着他道:“洬哥哥,你是不是不疼慈兒了?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打紅了呢。”
楚休洬冷着一張臉道:“誰讓你不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