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菜之後,服務員去下單了。
楊小朋說道:“美女,你和我表哥是怎麼認識的?”
吳心悅笑着說道:“我們是要一起學駕照的,然後就認識了,他追我,但是我對他一直沒感覺,我都拒絕他了,他還是不放棄的。”
“其實我表哥,還是不錯的。”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他,所以我對他沒什麼感覺。”
“那好,既然沒感覺,咱就不踢他了,其實我和他們家也是沒什麼來往的。”楊小朋笑着說道。
“你和他們家沒來往,這事情,我倒是想聽聽。”吳心悅說道,“講給我聽聽,為什麼啊?”
楊小朋說道:“其實很簡單,就是嫌棄我家窮,他媽媽是我媽媽的親妹妹,他們家在鎮上,我們家在山窩窩,他看不起我們,所以我們很少來往。”
“他家人這樣啊,那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在他家,算是最好的東西了。”
“也好不到哪裡去。”吳心悅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他學不好的。”
說話間,酒菜就陸續的上來了。
兩個人開始喝酒吃菜,他們邊喝酒邊聊天,聊的也很開心。
就這樣,兩個人喝了不少。
酒足飯飽之後,吳心悅真的有點喝多了。
她本來想争着買單的,但是沒搶過楊小朋。
楊小朋買好單,說道:“美女,你喝了不少了,我給你叫個車吧。”
“我不走,喝多了我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
“也是,那怎麼辦?”
吳心悅說道:“我幹脆就住這裡,明天早上再回去。”
“那也可以。”楊小朋說道,“你把身份證拿出來,我幫你個房間去。”
“誰出門天天帶着身份證啊?我沒有。”
“沒有身份證,那是沒法開房間的。”
“你不是有房間嗎?我到你的房間将就一晚上,不就可以了?”
楊小朋頓時就明白了,這美女,是要和自己住在一起啊。
這如果是其它的男人,那是要高興死了。
但是楊小朋沒有這麼激動,他甯願沒有這件事情發生。
楊小朋說道:“我們在一個房間,那是不是有點尴尬?”
“我是女人,我都不怕尴尬,你有什麼好怕的?”吳心悅說道,“我不舒服,快扶我過去。”
楊小朋滿臉的無奈,隻要說道:“好吧。”
于是,他就扶着吳心悅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