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你别誤會,之前的事都已經和他爸媽解釋清楚了,訂婚是假的,結婚也是假的,我們真的隻是朋友,從沒有過其他的關系。”她狡辯道。
這時候還在說是朋友,那他們這朋友做的也太沒有邊界感了吧,說是情侶都沒人會懷疑。
“不用再解釋了,事實是什麼我都已經一清二楚。”我滿臉疏離道。
“牧塵,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定和其他男生劃清界限,我們和以前一樣好不好。”她眼中帶着期盼。
“回不去了。”我還沒說完就感到一個重擊,随後就掉落到了湖裡。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顧景陽也掉下來了。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一跳。
青越率先反應過來,讓會水的救人。
“牧塵,景陽你們堅持住呀。”沈悅薇哭喊道。
随即像是想起什麼,拉着他們的手大喊道:“先救景陽,他不會遊泳,牧塵他會遊泳。”
聽着這句話,我已死的心又再次針紮般地疼。
我明明也不會遊泳啊,我對水有陰影的,她明明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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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下意識的選擇還是顧景陽。
在即将沒入水中的時候青越把我救起來了,瞬間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胸腔裡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估計是突然接觸到空氣吧。
顧景陽已經先我一步被救起來了,但還沒有醒,沈悅薇看到我沒事,又轉身到了顧景陽身邊,開車送他到醫院。
他明明比我後落水先救起,且我記得他是會遊泳的,心中越發的冷。
我休息會兒,也逐漸恢複過來了。
笑着對青越他們說道:“我們繼續玩呗,别被我擾了興緻,實在不好意思了,今天的消費全部我買單,大家玩的盡興。”
“都是朋友,不必這麼客氣,你也是受害者,隻要你沒事就好。”他們齊聲附和道。
有他們這一群朋友,心中的寒冷被驅散。
我們又換了個地方釣魚,沒有他們的打擾我們也算玩的盡興。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累了一天卻失眠了,腦子裡全是和沈悅薇的種種過往。
我和她相識一場辯論賽中,她的侃侃而談深深吸引了我,雖然我們是對手,但我卻對她的知識儲備感到驚歎。
我們是工科生,自然沒有他們文科的能說會道,輸的心服口服,我也主動在辯論群加了她的微信。
剛開始對我并不熱情,甚至是冷淡,幾乎不怎麼回我的消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們又見面了,因此我向她正式地介紹我自己,希望和她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