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哪來的？”
墨珊珊覺得墨依依這是明知故問，“不就是你男人給我的嗎？”
“你男人上次跟我偷情的時候，給我的過夜費。”
“你這話聽着咋這麼不對勁？”
墨依依很無語，“啥叫我男人跟你偷情？那明明也是你男人……”
“不對，那色胚不是我男人，我不承認。”
“沒事，你不承認沒關系，你就當他是我男人。”
墨珊珊吐了兩片瓜子殼，“這樣的話，以後呢，就是我跟你男人偷情，你也跟我男人偷情。”
“你别說，想想還挺刺激的。”
墨依依瞪着墨珊珊。
“你什麼時候跟他一樣，變得這麼不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被他睡多了。”
墨珊珊歎氣，“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至少讓我們這輩子，多了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不然的話，我看着人皇那老東西，就還是覺得我們過去太像個笑話了。”
“你看看地上跪着的這些人，别看他們現在一副知道錯了的樣子，若是等會兒，我們落在人皇手裡，或者落在他們手裡，他們肯定會嗷嗷叫，排着隊來搞我們。”
墨依依沒有說話。
但她卻點了點頭，然後，也開始嗑瓜子。
“人啊，還是要自私一點。”
墨珊珊輕輕歎氣，“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們也經曆過無數了，人族也是有好人的，但真正的好人，并不多。”
“絕大部分人，平時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但隻需要壞人一句話，他們也能變成壞人。”
“噢，對了，據說，這就叫人性。”
“人，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墨依依靜靜的嗑瓜子。
直到墨珊珊不說話了，她才開口：“你聽起來還是挺不甘心的。”
“其實這些人，若是我們殺了人皇，他們又會對我們感恩戴德，至少表面上很尊重我們。”
“我們依然會成為尊貴的天女，可以掌管整個人族。”
“隻是，你還有興趣嗎？我覺得，其實沒有必要了。”
“是啊，确實沒必要了。”
墨珊珊點點頭，“等解決這件事，以後，我們不如還是安安心心做自己吧。”
“我們也該享受一下生活了，到時候讓她們倆也跟我們一起退休，不再管那些破事，我們去凡界，吃喝玩樂就好。”
墨依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