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蘇瞬間彈射出去,捂住男人的嘴,将他的聲音堵回去,“别叫!”
男人似乎吓到了,他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叫。
銀蘇還有問題想問他,确定他不會叫,慢慢松開他的嘴。
男人确實很聽話沒有叫,小心翼翼問:“他們說的小狗是你?你是下面上來的嗎?”
銀蘇不滿皺眉:“他們才是小狗,诋毀客人如此低端的行為,居然出現在諾亞方舟上,簡直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男人:“……”
男人小心挪動手指,抓住腰間的東西,他猛地擡頭撞向銀蘇,趁銀蘇避閃的時候,帶着寒光的刀子劃向銀蘇臉頰。
“當!”
刀子紮在旁邊的櫃門上,劃出一條長痕。
男人扭頭,臉上哪裡還有剛才的害怕和小心,隻剩下厭惡和惡意:“底層的蝼蟻就應該好好待在下面,明明還可以多活兩天,可惜你自己不珍惜。”
男人握着刀子,再次刺向銀蘇。
銀蘇被攻擊,面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她仿佛能預判男人的所有動作,輕描淡寫便能化解他的所有攻擊。
男人幾次攻擊都落空,還被銀蘇踹了好幾腳,屁股和腰一陣陣的抽痛。
男人臉上陰雲密布,沒想到這個蝼蟻居然這麼難纏……他蓄積全身力量沖向銀蘇。
但在銀蘇避開的瞬間,立即掉頭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
“來……”
男人的聲音卡在喉嚨裡,他緩緩低頭,看着穿過自己胸口的尖銳利器,上面挂着鮮紅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轉瞬就洇開一團血紅色的花。
男人身體緩緩向前倒去,噗通一聲砸在地上。
他伸出手,想要觸碰近在咫尺的房門,叫人進來……然而僅差幾厘米的距離,他怎麼也碰不到。
銀蘇走過來,抽走紮進他心髒的利器,輕緩的聲音從空中落下:“你說得沒錯,明明可以多活兩天,可惜你自己不珍惜。”
銀蘇走到他側面,彎下腰,目光直直望進他眼中,唇角一揚,“我是蝼蟻,被蝼蟻殺掉的你是什麼?”
男人似乎被這句話氣到,身體抽搐幾下,眼中的光澤消散,最終失去所有生機。
銀蘇沒有立即将男人獻祭給宮殿,而是先搜了他的身。
銀蘇從他胸前的口袋裡抽出一張染血的紙,紙張被鋼管從中間穿透,不過沒有損壞多少。
紙片的材質和手感,跟她在林映心箱子裡找出來的紙片一緻,隻是上面的内容不一樣。
銀蘇拿出林映心那張紙,紙張的質感是一模一樣。
銀蘇拿着兩張紙對比一番,除了材質和新舊程度不一樣,連撕開的痕迹都很相似……所以這是拼圖模式嗎?
如果是一張A4紙,撕成這麼大小的紙片,應該會有五到六張。
那剩餘的會在什麼地方?
其他5層客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