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雖然也不怎麼搭理他們,但至少還跟他們說話,可那位黑袍姑娘說不見就不見,誰也不知道她藏在哪裡。
殷先生聲音緩慢:“你們聽過聖殿的執劍人嗎?”
提到聖殿,盛映秋就想到黑袍姑娘身上那一身黑袍,确實和聖殿的風格很像。
那個公會的玩家就喜歡裹黑袍搞神秘,從頭到尾不見人。
盛映秋:“殷先生的意思是,她是聖殿公會的執劍人?我記得聖殿公會就兩個執劍人,都是男性。”
那個黑袍姑娘在站台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她很确定那是個女孩子。
銀蘇也投去好奇的目光。
聖殿公會她知道,在那個APP榜單上,它能排進前十。
公會宣言是:死亡是唯一的解脫。
不過什麼執劍人……
她就不知道了。
殷先生:“聖殿前段時間死了一個執劍人。”
“真的假的?”盛映秋愕然。
聖殿的執劍人在所有玩家中,那也是屬于第一梯隊的大神級玩家,實力超強。
怎麼會死了?
殷先生點頭:“應該是真的。”
盛映秋:“殷先生怎麼知道這些?”
外面一點消息都沒有,證明聖殿公會瞞着此事,沒讓其他人知道。
那這麼隐秘的消息,殷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殷先生笑笑:“碰巧知道一點消息。”
吉山對聖殿公會不是很了解,此時聽得有點懵:“可是……她也不用劍啊。”
殷先生:“聖殿執劍人不是說用劍,而是他們自身就是一把劍,既對外,也對内。”
盛映秋:“聖殿那群瘋子說‘死亡是唯一的解脫’,動不動就喜歡幫助别人去死,她剛才可算是救了你們……”
這不符合聖殿成員的作風。
“我隻是猜測,也可能是我想錯了。”殷先生止住這個話題,看向車窗外:“站台到了。”
遠處的燈光如螢火。
螢火之光随着列車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盛。
“瘋人站……我們回到了上車的那個站。”吉山看見立在站台上的站台名。
盛映秋:“這輛列車是循環的,這樣就根本不存在終點。”
吉山:“那我們到底要在哪裡下車?下不了車,豈不是一直要被困在車上?”
“隻是被困在車上那都是輕的。”盛映秋吐出一口氣:“還記得每個站的都有一條‘請牢記你是誰’的規則嗎?說不定随着列車循環的次數,我們會不記得自己是誰,然後在某一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