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姑娘走到銀蘇座位邊,黑乎乎的帽子對着她,似乎在無聲的問:怎麼殺列車長。
銀蘇起身,左右扭動脖子,在黑袍姑娘‘疑惑’的注視下,突然摸出鋼管,給列車長後腰來了一下。
又快又突然。
“嘭!”
列車長被銀蘇踹飛,摔在地上。
銀蘇上前踩着列車長,摸出那條項鍊,從後面勒住列車長。
列車長看見那條鍊子,眼底露出幾分驚疑。
“嗬嗬……”
列車長脖子被勒住,額頭上青筋暴起。
……
……
三分鐘。
列車長趴在過道裡,瞪大的眸子裡已經失去神采。
死了。
銀蘇松開手,甩了甩被勒疼的手,項鍊比她想的要結實很多,但是……
黑袍姑娘上前詢問:“如何?”
“沒用。”銀蘇将項鍊拽回手心裡,“這個辦法不對。”
銀蘇話音落下,趴在過道上的列車長動起來,她們仿佛能聽見骨頭‘咔嚓咔嚓’的活動聲。
列車長很快站起來,掃一眼銀蘇:“乘客,有事嗎?”
銀蘇唇角一彎,禮貌地問:“請問列車長,要如何才能殺死你呢?”
“殺死我?”列車長重複以銀蘇的話,蒼白的臉上,緩緩拉扯出詭異的笑容:“乘客殺不死我。”
列車長說完,轉身繼續檢票。
銀蘇盯着列車長的背影,下一秒,列車長的腦袋飛了出去。
正準備遞車票的乘客:“???”
黑袍姑娘:“……”
她默默挪動,離發瘋的銀蘇遠一點。
已知列車長殺不死,她除了被氣到選擇發瘋,黑袍姑娘想不到别的理由。
沒有腦袋的列車長在過道上趴了一會兒,随後開始複活,重新動起來。
列車長沒有腦袋也不影響他看路,爬起來走到自己腦袋掉落的地方,撿起來,并重新安裝到自己腦袋上。
血肉迅速長好,列車長左右扭動下腦袋,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檢票。
過程詭異又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