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虞枝手上的繩子被割斷。
但姚柏清的刀子已經送進她腹部,刀刃在她腹部旋轉一圈,疼痛如潮水一般漫上來。
虞枝差點暈厥過去,用最後的意志力撐着。
她趁姚柏清抽出刀子,準備給她來第二下的時候,手中的刀子朝着姚柏清脖子劃去。
姚柏清反應挺快,刀子隻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啊……”姚柏清摸到脖子上的血,“乖乖去死就好了,為什麼要反抗呢。”
“你怎麼不去死!”虞枝從地上爬起來,腹部的血嘩啦啦地往地上流。
誰要他們幫忙解脫了!
那麼想解脫,解脫自己不好嗎?!
虞枝并未和姚柏清糾纏,轉身就跑,這個地方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連道具都無法取出。
是空間嗎?
可是這個房間看上去和訓練營的建築差不多。
還是某種道具?
姚柏清看着虞枝往門口跑,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踩着她流下的鮮血,如同悠閑的獵人。
虞枝已經到門邊,她按下門把手,拉開——
門外是牆。
灰色、堅硬、冰冷的牆。
“……”
“哈哈哈哈……”
姚柏清的笑聲從後面傳來。
虞枝看着那面灰色的牆,心髒最後的一點溫度消失殆盡,失血過多的身體開始變得冰冷。
他故意的……
她是不是逃不掉了?
不!
她不能死在這裡!
虞枝動作極小的扯着衣服,在身前打了一個結,勉強壓住傷口。
手掌在灰色牆面上留下一個血紅的手指印,拉出一條長長的痕迹。
虞枝聽着身後的聲音。
近一點……
再近一點……
“馬上就結束了,你将在睡夢中迎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