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着踏入戰場的玩家們必須為自己開始這一場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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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内,隻有一扇靠近地面的窗戶,能看見微弱的光。
虞枝坐在潮濕的床上,木雕人坐在旁邊幫她的胳膊換藥。
換下來的紗布全是血。
虞枝咬着牙忍着,額頭上滲出層層冷汗。
對方傷她的東西似乎塗了某種藥物,她的傷口一直在流血,用系統的藥劑都不見效。
虞枝不知道怎麼事情就發展到這一步。
她現在居然落到無家可歸,藏在這麼一個狹小、肮髒的地下室裡。
紅光從窗戶落進來,虞枝偏頭往那邊看去,隐約看見高空之上有紅色的字,不過她看不清具體内容。
木雕人起身,到窗口看了後回來告訴她:“有其他區的人通關了死亡副本。”
虞枝放下衣袖,蓋住包紮好的傷口,看向面前的女生:“那些人為什麼來抓你?”
對方上來就要殺了她,她不是他們的主要目标。
他們想要活捉這個從副本裡逃出來的怪物。
“我不知道。”木雕人道。
“要不是你,我現在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抱歉。”
“抱歉有什麼用。”虞枝冷笑:“你現在就滾,别出現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道歉!”
木雕人:“我不能離開你。”
“為什麼?是,你幫了我。可是你幫我,是因為你想借此離開副本,并不是真的想幫我,真要論起來,我們隻能算互相利用。你已經離開副本,我們就兩不相欠了,你還要害我到哪個地步?”
“我不能離開你。”木雕人還是這句話:“給你帶來麻煩很抱歉,但我不認識那些人,也不知道他們為何要追捕我,這不是我想帶給你的危險。”
虞枝抓着床上的東西砸過去:“滾!”
木雕人沒再說話,走到旁邊的陰暗處站着。
她望向那狹小的窗戶,看着天空之上還未消散的紅字。
……
……
瀾江市不像安樂市那樣陰沉沉的,天空甚至挂着繁星。
霓虹燈交織的夜晚,依舊能看見零星的行人。
安樂市的事,似乎沒有影響到這邊。
也許是他們已經習慣與危險共存,隻要危險沒有到面前,生活永遠都得繼續下去。